第二十七章 闲人刘邦(1 / 3)
就在刘大成和王勇从天而降的那天,远在沛县有一个地痞刚上任了一个新职位,经过多年的努力经营,这个地痞算是真的进入公职了,幻想着早日升官发财,每天哼着小曲去上班,没事就在街上优哉游哉,下班后吆上几个同为地痞流氓的朋友喝一顿小酒,他是从来不给钱的,酒家的老板娘也从来不问他要,但是他吆过来的人就不同了,谁敢不给钱,老板娘提着扫帚就把它们毒打一顿。
说也奇怪,这些人都是地痞流氓,但是被酒家的老板娘打了,却不敢还手。因为这个刚上任的新官直说了一句话:你们要么给她钱,要么让她打。
这人四十了,没娶媳妇,没孩子,之前也没事业,在家排行第三,取名叫做‘季’,在沛县混日子,认识的人多了,黑白都有兄弟,黑上面,大家都把他称作“邦”,就是大哥的意思;白上面,沛县专门管理官员进退的主吏掾萧何对他是多加欣赏。
莫欺少年穷,莫欺壮年穷,莫欺中年穷!为啥?因为或许中老年奋力一搏,搏得了天下,搏得了千古帝王之名,沛县刚上任的刘季就是这样的人,不过他现在还只是亭长,需要押送一批二十多个人的劳工队伍到骊山参与皇陵的修建。
随时冬天,但是今年的冬天天气异常好,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被宣传为百年来最大的“超级厄尔尼洛”现象,然后就是百年来最暖和的暖冬,但毕竟是冬天,再暖也不可能比得上夏天,顶多能算的上大秦的天空天朗气清而已。
刘邦就带着一个手下,押着这三十多个劳工队伍上路了。别人押犯人去骊山大营,都是把犯人扣上繁重的枷锁,刘邦偏偏不这么干,没一个犯人身上有束缚,一路上不仅和刘邦吵吵闹闹,谈天说地,居然三十多人都称呼他为“邦”,有十多个犯人进沛县监狱前就已经认识刘邦了,只是犯了事,实在躲不过,所以进了监狱,所以说,这三十多人都是刘邦的黑兄弟。
一步一步的走,走了好几个月,终于走到了骊山大营,刚好是王勇已经控制住了鼠疫、从骊山驻地回来的时候。
王勇昨天晚上远远的看着赵云荫哼唱着《郎的诱惑》回去后,整夜都难以入睡,王勇还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恋爱的滋味,从小学到博士毕业,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好学生,是父母眼中的好好孩子,也是其他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直到那天见到了赵云荫,王勇忽然感觉有一股清风吹入了他的身体,这一股清风在他的身体里流动,吹的他的心脏没有了跳动的节奏感,吹的他的大脑没有了理智的思绪,从赵云荫的小别墅离开后,王勇学会了相思,就害上了相思病,不想去想她,如何不去想她,怎能不去想她。如果不是要在这基础科技基本为零的时代制作链霉素,可能王勇早已思念成疾,直到赵云荫以最需要他照顾的状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彻底将心中的思念释放出来,幻化成为愿与赵云荫同赴生死的勇气。
王勇整夜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不多久又醒了,再睡去,再醒来,反复几次,天也蒙蒙亮了,干脆起床,出来逛逛。
那边的刘邦是昨天王勇和刘大成去骊山驻点的时候做完劳工交接手续的,俗话说“俗人有三好:吃好睡好拉好”。刘邦现在还是个俗人,但是却只有吃好这一好,睡也睡不好,拉也拉不好,名人有胃病,仿佛在汉朝前就留下了这个传统。
王勇去最近的茅房上厕所,刚好遇到了里面蹲着的刘邦正在努力,王勇不认识刘邦,以为是一个民夫在努力,就笑了笑。
刘邦也不知道王勇是控制住鼠疫的高人,听王勇笑自己,也不高兴了,问他:“笑啥,老子在努力,你笑啥?”
王勇听刘邦这么说,感觉这人好无理取闹,便说:“笑天下可笑之人!”
刘邦更不乐意了,说:“你小子给我等着!”然后刘邦从旁边随便拿起一块瓦片在屁股上刮了几下,便提起裤子。
王勇看这个人来势汹汹,便快步跑出了茅厕,外面有几个巡逻的士兵经过,刘邦追着王勇出来,想教训这个小子,刚好两人撞上了巡逻的士兵。
这些巡逻的士兵都是牛五的手下,都认识王勇,见王勇慌慌张张的跑来,赶紧拦住他,问他怎么回事,王勇说:“后面有个民夫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