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尴尬了,是不?(1 / 3)
医女露出真容。
女子虽然不是特别丑,可是大小眼睛极为不对称,尤其颧骨高高耸起,一副克夫像。
尤其医女羞涩一笑,露出不整齐的牙齿。
自我保护似的,石米往后跳了一步,心念,“这就是大家花二十两银子买一张挂号票,才能见上一面的医女吗?”
越想越生气,“这种货色,放在藏春阁也就是一个中下游水平,何以让这么多男人着迷?这帮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
以为案子是石米的风流债,马知府指着医女道,“你是受害者?原告吗?”
妇人抢在医女身前,哭诉道,“青天大老爷,民女才是原告?”
瞟了一眼石米,马知府心里暗骂,“畜生,这样的农村妇人!你也下得去手?”
“可是西岚村林氏?”揉了一揉眼睛,马知府愤愤道,“上个月,你告同村邻家大黄狗偷走了你家的鸡;上周,你告刘氏结婚踩踏你家麦子地;这次,你又要闹哪一出?”
“哇哇……奴家……”妇女委屈的放声大哭。
“别唱戏了好吗?上次你家鸡死了,你可必现在哭得还惨呢,”马知府怒拍惊堂木,“你当我中京府衙是给你家开的?”
“民女真的有冤情,三日前,我家夫君去过藏春堂,回来后就感染风寒,今早便殁了。”
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但妇女的哭声尖锐、怪异,不是让人动容,而是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胃极了。
听见与石米无关,马知府放下心来,不就死了一个人吗?大惊小怪!
见马知府望着自己,石米拱一拱手,“青天大老爷明鉴,我是案件的证人,那日我也在场,怎么这么多病人,只有他的夫君被感染?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受的风寒,偏要归咎于回春堂。”
“你这黄口小儿,歪理怎么这么多?”
“到底是谁不讲理?”
“我们村的人体格健壮,少有生病,若不是去过你们医馆,怎么会染疾而死?我可怜的夫君呦……”
“你的夫君着实可怜,是因为尸骨已寒,却不能大办丧葬,入土为安,”石米讥讽道,“就因你这泼妇,胡纠蛮缠,什么事情都要赖在他人身上。”
“你……你……怎可在公堂上口无遮拦?骂人呢?”
一拍惊堂木,马知府劝说道,“这位小哥,且不可咆哮公堂,纵然这泼妇如此无赖。”
“既然你说你们村人体格健壮,怎么当天那么多病人没被感染,你夫君却染病了?”石米天马行空道,“莫不是你和哪个男子有私?联手毒害了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