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赵靖忠算什么东西!(1 / 3)
面对绣春刀凌厉的刀锋,徐景天面不改色,哈哈一笑道:“从哪里得知,很重要吗?重要的不应该是,我说的是真,还是假吗?”
徐景天也站了起来,完全无视离喉咙三公分的绣春刀,两眼平视卢剑星。
他不习惯抬头对别人说话。
他继续道:“我想说,卢大人心里,其实也对这个命令有些怀疑,因此才会问我消息来源,是不是?”
“你可知道,就凭你妄议圣上一事,我兄弟三人就可以把你当场捉拿,送进狱中拷问。”卢剑星的刀,离徐景天的脖子稍远了一些。
“大哥,听这小子废话干啥,直接拿下,上一套大刑,不就什么都知道了?”靳一川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如果你们这么做,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来吧。把我带走吧,或许,过不久,我便会在狱中为三位倒上几杯浊酒,给你们送行……”
“狂妄!”门外的沈炼终于忍不住,肩膀撞开房门,大步冲了进来。
“三弟!稍安勿躁。”卢剑星先是安慰靳一川,随后又转头望向沈炼,“二弟,且让他把话说完。这件事,为兄这几日思来想去,确实有许多蹊跷。”
徐景天赞许地点头道:“卢总旗心思缜密,我严峻斌没有看错人。既然大家都在,我就不打哑谜了。事情是这样的……”
他压低声音,将赵靖忠是魏阉义子的秘密,告诉了三人。
至于赵靖忠为什么要魏阉死,那当然是害怕皇帝反悔,召回九千岁,到时候姓赵的不仅没有东厂提督的位置做,甚至可能还要遭到魏忠贤的反扑。
权力是一种令人上瘾毒药,尝过好处的人,是断然舍不得放弃的。
“原来如此……赵公公竟然藏得这么深……”卢剑星早已将绣春刀插回刀鞘。
他右手两根手指不停地抚摸着两撇小胡子,原本不大的眼睛眯成细线,嘴里喃喃道。
“你有什么证据?不会都是你信口胡诌的吧!”靳一川忍不住道。
虽然这严峻斌(徐景天说话的神情看起来,不似作伪,但靳一川心里就是不舒服,也许是因为刚才徐景天一枪战胜沈炼的关系,令他有些同仇敌忾。
徐景天摊手道:“难道你们认为我真的得了失心疯,无缘无故得罪三位锦衣卫大官人,我是老寿星吃砒霜——嫌自己命长吗?
这事到底怎么样,我想你们办过许多案子,仔细想想,心里应该有数。”
沈炼面上无喜无悲,心里却好像惊涛骇浪一般翻涌。
他的脑中好像走马灯一样,在不断地回放着之前赵靖忠、张英等人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