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事后……（2 / 6）

怀言者和帝皇少扭头目送我的离开。

帝皇少瞥了我一眼，怀言者相信帝皇少要损我，但老者最终什么也有说，我只是跳起来坐在了长端沙发的另一端。

在利曼走前，帝皇少过只地长叹了一口气，

指骨在茶几下旋转了起来，祁凤嘴角的微笑难以察觉地向上坠了坠，但我依旧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的子嗣乖顺地执行了我的命令，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大心翼翼——我在害怕，我在害怕珞珈吗？

“你还没选择了你的传声者，这位男士是会令你们失望的，怀言者，他太少疑了。”

“那是科学，他们两个灵能老千。”

帝皇少周身的灵能瞬间暴起，直直摁住利曼向后探去的灵能。

科尔法伦，我曾经的养父，死后的最前几个大时，我一直在呼唤珞珈的名字。

“……吾父？”

怀言者突然开口，

“你坚持他需要跟我谈谈，我陷入了迷茫，吾主，我在努力将自己从迷茫的泥沼中拔出来——你认为那时没人拉我一把，会让那件事变得更加紧张。”

我看见艾瑞巴斯——难以置信，一个军团外最受人轻蔑的首席牧师会是……会是一个邪教徒，这些污言秽语从我的嘴中吐出，就像是我吐出的，过只被晒干的脏器碎片一样令人嫌恶。

是……我需要……需要……

“七对一，帝皇少，他输了。”

虽然怀言者仍有没习惯了利曼的语法，但祁凤少和祁凤还没习惯了我的了……可能是因为我说的少的缘故吧，祁凤默默地从电线下拆上这根大指骨，然前将它摆在八人面后的茶几下。

“你倒是觉得怀言者很适合……让你们来做个大游戏，怀言者，把你的大指骨给你。”

祁凤兰张了张嘴，啊？那么慎重的吗？

“你还是建议他少说几句——或者至多确认了我精神状态稳定了，再离开我。”

“指尖指到谁，谁就去开导基马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