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一女(1 / 4)
高翠兰柳眉紧皱,看吴不可的目光紧张中藏着不屑。就是一个整天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嘛,真的有一身本事?咦,有点痒……
吴不可静心定虑,摒挡外部五官感识,对高尚品的话便是充耳不闻。六知诀发动,真气探入高翠兰身体,也不四下游走诊察她全身诸脉,而是径直奔向她腹部。真气从奇经八脉之带脉绕行一圈,觉察她腹中安稳生机勃勃,带脉微有气滞但无大碍。顺便帮她舒解了带脉气滞,真气便探入她胞宫,去探察胎儿状况。
六知诀真气感知之下,般般种种洞察无遗。这胎儿是个健壮男娃!
吴不可心头一松,便即收回真气感知,三根手指离开高翠兰腕间,退开来,坐回原处。
其实他运用六知诀诊察,一根中指就够了。不想过于与众不同惊世骇俗,随大流伸手三根煞有介事。这时诊察毕,故意装出满脸疲倦,有气无力地开口说道:“是个男娃,健壮得很。恭喜了。”
高氏姐弟相顾欢喜,一个劲地道谢,好像这个男胎是吴不可给予似的。发现吴不可精神不济,高尚品不再纠缠,相约后会,辞去。
苏家姐弟安排侍烟丧事,力求悄悄的不惊动左邻右舍。申牌时分,一辆牛车拉出北门安葬,不提。
翌日巳牌时分,言错儿登门来访。她直奔吴不可书房,挥动着手中马鞭,张口便问道:“听说你懂得治病?我爹前天贪凉睡石板,结果老腰陈年老风湿马上就犯了,早上就爬不起来,正躺床上哭咧咧的,能不能跟我去给他治治?”
吴不可眉头一皱,切身体会到了天生丽质难自弃、树欲静而风不止的苦恼,不耐烦地道:“京城这么多的医生大夫,你们都把他们得罪光了是么?请不来?”
言错儿大大咧咧地道:“这倒不是,我就是想请你帮我爹治病。怎么了,小女子人微言轻,请不动你这个大爷?”
吴不可道:“你知道我不是大夫郎中啊!你爹如果过来,我勉为其难看看也没啥,眼下你是想让我出门……你带了多少个护卫好手?不怕像上回一般有人抓我?”
“嘿,真当自己是唐三藏啊,到处都有妖怪抓你?我爹倘若能够爬起来,我就带他来了,用得着登门请你这个唐三藏?喂,其实呢,我是给你找机会来的。上回抓你的那三个家伙,不是一直找不到人,不知道他们抓你是想干啥么?这回咱们就引蛇出洞,你出门,把他们引出来。我把我们家数得上字号的高手统统叫过来了,你把你们家的高手也统统叫上。那三个家伙不来便罢,如若敢来,包管把他们抓住。怎么样?嘿嘿。”
吴不可心头一动,暗想有理。便道:“那你去跟我姐打个招呼,她同意的话,咱们就走。”
言错儿大不乐意,不屑地挥了挥手中马鞭,道:“你是三岁小孩么?出个门都要问大人行不行?”
吴不可不受她激将法,道:“她同意,我才能多带护卫好手出门。她不同意的话,那你们就另请高明吧。
言错儿无奈,道:“好好好,你稍待,我去问过宁姐姐。”转身就走。
不久,她兴高采烈地回来了,马鞭在手中耍得团团转,道:“走走走,宁姐姐同意了。快走快走快走。”
“少爷,有人来找你。”一个下人禀告。
“什么人?”言错儿替吴不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