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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梦,对不对?”
池俟忽然问她,问得谢平芜背后生出一层冷汗来,
却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
少年自嘲一笑,纤长眼睫投下一片阴影,
“不过,是梦也好。”他忽然抬眼看向谢平芜,手指间魔气化为红线,眨眼间束缚住谢平芜的双手,“这样,阿芜就不知道我想将她私藏起来,只有我一个人了。”
谢平芜不语。
她没想到,池俟还是在沉默中变态了。
都怪那些围剿池俟的正道修士,他之前虽然偏激冷漠,到底不至于疯到想拉她沉沦的地步。
“你就没想过,我想让你也被很多人喜欢吗?”她不算是个矫情的人,此时也不免头疼起来,试图讲道理。
池俟面上嘲讽,“我从前也想。”
可所有人只会忌惮他,并不曾给他半分信任。
“还不晚……”
话还没说完,就被池俟打断了,少年身量高挑,
天生带着压迫性,抬手抱起谢平芜,
“如今想来,都是笑话。”
他不想要了。
他无法成为光风霁月的道君,也无法被正道接纳,那还求这些可笑的东西做什么。
“池俟,你个狗东西。”谢平芜生气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地拉他了,可是他自己都这么自暴自弃。
她气得一脚踹在池俟腿骨上,抬手抓住他的衣襟,强迫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