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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片红黄的落叶纷纷落下,犹如飘舞的蝴蝶。
“这方天地为棋盘,你我皆是棋子罢了。”他紧紧抚住断臂,道,“掌教必须镇守门内,不可亲至。若是轻举妄动,西川都土宗只怕立刻就会联合沧州御兽宗攻入东离境内。我等此番之举,皆是为了引得邪修倾巢而出,尽早处理掉此事,避免宗门头尾受制。如若壮士断腕,实属无奈。”
张山峰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好处也是显而易见,此界成了气候的邪修足有两名,已经被我等彻底消除,再也无法结出邪婴。我云海宗的后方算是未来数百年内无虞了”
“为何长老如此确信?”
张山峰沉吟片刻,道:“因为三百年前,我妻儿就是在北安地界死于邪修之乱。这邪修之法源自于一页残卷,每逢三百年整就会自行出现于一处地界,被修士得到修成金丹后,引得一界大乱。”
候羊并不知晓其中缘由,他先前有些怨恨元师,有些怨恨玉海长老。
眼下不满并未散去,“我观此番牺牲于大战中的云海宗同门,大都是是筑基许久将要离开宗门开枝散叶之人。若说我是为了那掌教真传弟子一位,门内特地设下考验,可他们”
张山峰回头瞅了一眼候羊,眼神里却透露出无比疲惫之色,“玄羊,有些事情你应该已有答案”
他一停顿,许久之后才继续道,“未来几年,我就不在此地了,宗门内金丹长老也会逐一撤出。不日之后,那飞舟之事宗门就能兑现。届时你继续驻守此地,完成之后自行带人返还,之后五年遇事就多问问青云罢。”
见候羊还想再说,他只是摆了摆手,不再言语。
如此这般,我修的还是长生法吗?张山峰忽然心生一问,不由得摇了摇头。
候羊只得转身离去。
此役后,云海宗驻守此地的筑基修士,仅仅剩下了数人。
秋去春来,战事结束后,门内果然派人带来了飞舟。
不过让候羊没想到的是,因为表现突出,一共斩杀了筑基邪修六人。他在宗门内已经被元师直接命为真传弟子,特制的道袍和玉符已经一并送到。
只要他想,随时就能撤回云海宗内。
但候羊没这么做,他只是嘱托前来的长老将钢龙环送回门内修复,顺道将小两仪微尘阵盘一并送回,让人重新补做阵眼。不过这番维修,宗门内的长老直接告诉他宗门将不收取任何费用,候羊自然也乐得省一笔钱。
这日下午,仍在姚镇内的候羊正在琢磨眼前之物。
这飞舟似那芦苇小船,两头尖,中间宽。不过却要大上许多,目测满载下可以负载十人有余。
“飞界舟这名字不好,一点也不顺口。不如就叫,就叫”正当候羊要喊出所想之名字时,他察觉到门外来了许多熟悉的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