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拍卖之前(2 / 7)
那不更加是个伪君子?连几句话都容不下,这世界的道德标准还真低。不过他这么笃定唐鑫会赢,也许我也会成为第一个赢他的人?我暗忖道。
好吧,不服气,又怕纠缠,下一步我又得自我安慰了。
我不想说话,我觉得这师兄是个唐学长,还有就是旁边的家伙都在嘲讽我,说多错多。
红的、绿的、褐的、蓝的、短发的吵闹的都一个样,经典看笑话,我要身体还健康我高低得给他们来整两句,一群虫豸,岂可与语?
我真受不了,只要有一个个人的场所,不出意外,我三息之内就能完全恢复,当然除了右手,除了随时间它会慢慢变好外,别无他法。
这么说我还真草率了,三天后若真上生死台,我右手还不一定好,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闲来也无事,我想找那声音说说话,从被师姐送来开始,它半天不响一句话。
现在,我想跟它聊点什么,也只是支支吾吾。
我不知道它在想些什么,突然就连交谈的想法也没有了。
再找它硬聊属实很难堪。
此刻,倒是像我被禁锢在了这个身体之中,直到这时我才有这么个感觉。
十六年来,我倒从没想过将身体完全交予它会儿,除了在最危机的时候拜托它,其他时间它除了与我交流外也干不了什么,我不知道这样飘渺地活着到底是什么感觉。
或许是我过于自私,但更多的是出于本能地害怕。
这个问题几乎与生死问题等同,至少在我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它也试着用神识吞噬我,不成之后,又天天在我耳边灌输它的仇怨。
完全彼此相信是不可能的,我可没什么负罪感,我不欠它什么。
可近几年关系确实有所缓和,我们的共存方式确实该重新好好思索,也许正因如此它才说什么让我减少依靠之类的吗,于情于理,我想我可能确实得帮它复仇了。
不知想了多久,大厅最前方的右侧突然升起一个台阶,整个大厅变得亮堂堂的。
会像校领导讲话吗?出来讲点废话,然后再放我们去拍卖会?
这时旁边的光源又突然暗淡下来,只留下台面上还亮着,是搞什么颁奖仪式吗?
不得不说仪式感这东西无论在哪里,都喜欢搞这一套啊。
但就是每次提前让观众等待这一点让人不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