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刚刚的凄惨遭遇并未使儒生折服。这厮右手袍袖一甩,迎风而立颇有咏春宗师范儿,“你是何人?”
“此地乃赵家庄,看仁兄的样子也是读圣贤书的。不请自来果礼乎?”赵瑔拽文。
“小官人,这厮来了就想进酒坊。”保安里队长铁汉三抢先汇报,“小人们职责在身,当然不能让不相干的人随意进出,就拦住他问话,岂知这厮无礼,之乎者也把小人们骂了一通。”
“小人们谨记小官人的话,保安是酒坊的窗口,要文明待客,微笑服务。”另一个保安也过来歪嘴,“这厮端的嚣张,骂完了小人们又骂小官人,小人们这才恶了他。”
“兄台可有话说?”赵瑔再看这位时眼神就不善了。
“原来足下就是赵府小官人。”儒生傲气不减,上下打量一番,似乎赵瑔与他想象的不一致。“见面不如闻名,唉,传言误我,传言误我,别矣别矣。”说罢竟掉头就走,“世人皆浊浊,唯吾冷月明唉……。”
赵瑔冷笑伸臂,拦住蠢蠢欲动的保安们。神经病唯恐避之不及,要走求之不得。
“咦”?”儒生走出两步又回了头,满脸的不满不解,“为何不留区区?”
“好走不送。”赵瑔招财猫一样摆手,仿若电影中深情依依的送别慢镜头。
“你这是礼贤下士的态度么?”儒生更不满意了,气冲冲走回来,“区区一身才学,满腹智计,你未能高接远迎这且不怪你,区区的暗示……你、你怎能不理会?”
“暗示?什云暗示?”你也没递个暧昧的眼神什么的。赵瑔更摸不着头胸了,心想这厮不是神经病,是特莫精神病。
儒生的脸红了红,犹豫半天狠狠一跺脚,“区区是来求职的,你看不出来么?”
尼玛来求职还这么碉堡。赵瑔被逗笑了,”未知仁兄有何手艺?”
“不曾有。”儒生很干脆地摇头。
“那你……有何特长?”“特…长…?”儒生领会了这个有些新鲜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