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恐惧（2 / 3）

“哇哦，徐哥，是聂海。聂海死了。就在路口的位置。”林烨伏在窗边，平淡地说着。

徐天怀里抱着的背包滑落在地面上，其中的戒刀触碰的地面，发出独有的脆响。

他不可置信地转头，望向窗外。视线穿过议论层叠的人群和警察，最终落到横死在街头的尸体上。

那副熟悉却厌恶的面孔，现如今失去了所有的生息。死因是胸口处割裂开的切痕，它从肩膀处作为起点，一直割裂到腹腔。鲜血混着内脏器官流淌了满地。

徐天想要起身，却被林烨伸手拦住。

“徐哥，不用你捡，还是我来吧。”林烨将掉落的背包捡起。

徐天困惑地望着，林烨则随意地指了指窗外。

“徐哥，有朋友在外面。”

徐天顺着林烨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一位清秀俏丽的佳人就站在窗边的不远处，同样是望着两人。

极度悲伤的干涸土地顷刻间被恐惧的洪水冲垮吞没。徐天僵持在原地，不敢动弹。

林烨则很随意地转头望向对方，微笑着朝对方点头示意。

交通信号灯闪动变换，公交车启动逐渐驶离十字路口。

望着对方渐远的身影，还有遥望着自己的眼神。短暂的思索后，林烨起身推开的窗户，向着对方挥手道别。

夜风吹拂着发丝与裙摆，少女于风中轻嗅到一丝从未嗅到过的恐惧的味道。

直至公交车驶离过三处路口，徐天才终于中恐惧的纠缠中挣脱。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又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徐天询问着。

“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再怎么躲藏都是毫无意义的，所以就干脆不躲。反正生死都不由我们所决定，不如就坦然优雅一些。”

“另外，机会总是出现在细小的偏差中，只有足够的冷静，才能抓到它。不是么？”

林烨微笑着说道。

徐天陷入到震撼的涛水中，直至许久后，他迟疑地开口询问道，“你，真的是还是你自己吗？”

“啊？开什么玩笑，我当然是我自己了。再说，就算我不再是我自己，你又不知道。你又不认识以前的我。”林烨看玩笑似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