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 狗吠之成了虫啼(1 / 2)
二佬在清明节这天去了自己的父母坟地上坟,祭扫完毕,哭泣一场,遂怔怔地离开了,仍旧去了吕镇,住在那座脏屋子里。
二佬的父母不知为何,竟然是在同一天离开了人世,不过只是去赶个集罢了,没成想回来时误入了荒野,遭到一些不干净的物事之纠缠,回家之后不久,便浑身出血而亡。这是另外一个版本,多数人以为二佬的父母是溺水而死,至于到底真相如何,已然是无从考证了。
想起这些事情,二佬每每要唏嘘长叹一阵,特别是到了夜深人静时分,更是如此,几乎到了无法入睡之地步,不过也仅仅只是想念一阵子而已,事情过去了,也便抛诸脑后不去想了。
住在那座脏屋子里久了,二佬渐渐习惯下来了,不想出去,加上有女郎作伴,对于有不干净的物事之说,也不过于放在心上,相反,觉得有了那种东西可能还来得有意思些。
可是一天夜里,女郎不知为何,选择离开了二佬,从此一去不复返,美丽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在吕镇大街上,对此,二佬并无任何留恋不舍之意,相反觉得还好些,反正那个女人他已然是玩过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到了夜里,万般无聊之时,二佬只好是出了屋门,往前闲行而去,根本就不敢再呆在脏屋子里,觉得长此下去,恐怕对身体非常之不利,倒不如出去散散心算了。
陪着二佬一起散步的还有一对夫妻,相互闲谈着,故意招惹着二佬,尤其是那个女的,不知何故,似乎是看上了二佬,每每要眉目传情,使得二佬非常高兴,却碍于其丈夫之存在,有所顾忌,不敢贸然上前。当然,若是只有那位女士独自一人,可能就不会是这样的,直接扑上前去抱住了,之后拖回脏屋子里尽情享用。
那位女士的丈夫显然并非是力气强大之辈,面对二佬,颇有些忌惮,甚至可以说有些畏惧。这使得他的女人产生了一些悲观消极的想法,认定了自己的丈夫可能不如眼前之人,竟然有种投怀送抱的意味,而二佬对此亦是欣然接受而无任何愧疚之意。
二佬闲走在吕镇大街上的时候,天上不知为何,开始不断地下雨,狂风呼啸着刮起,小河波浪汹涌如海潮,卷走了岸边的一些个物事,比如人家的破败的房子什么的。
在这样的天气里,人们纷纷选择回避,不肯出没大街,纵使万般无奈之下去了,亦当有人作陪,独自游逛,此绝对不妥,身家性命堪忧啊。
在这种恶劣天气里,女士丈夫坚决要求回去,不肯再散步了,浑身上下一片寒冷,长此下去,恐怕会染上风寒不治之症,倒不如及早归去,宅在家里,与自己的女人青梅煮酒,何等爽快浪漫。
可是他的女人不肯离去,纵使风雨再大,甚至无端从天上掉落了一个人头,并且那人头竟然把那位女士咬了一口……面对此种情况,换作一般之人,绝对是不敢呆下去了,直接逃去,速度之快,恐怕奔跑之骏马亦当不如吧。
可是面对二佬,那位女士非常贪恋,较比自己的丈夫,这真正可以说是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如此消瘦,而另一位呢,却不知为何又这般强大呢?
大风呼啸中,女士的丈夫离去,非要拉上自己的女人,不肯再呆下去了,加上到了此时肚子不知为何非常疼痛,再散步下去,此直是不堪之至,倒不如回去算了。
当然,最重要的问题在于二佬,此人之出现,对于女士的丈夫来说绝对是个灾难,千不该万不该碰上他,此时想逃去,可是不成,他的女人恐怕看上二佬了。
对于此等之事,二佬最在行,真的可以说求之不得,见女士丈夫逃去,一时之间不管这么多了,凑上前去,二话不说直接抱住了那位女士,将之带进了那座脏屋子了。
那位逃去的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后,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拱手相让他人呢,此时折转回来,重新找到了二佬的住地,坚决不逃了,那怕是落石头落刀子,落血雨,那也不离开自己的女人半步。
夜色非常可怕,极其浓郁,大街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看到,纵使有人出没,见了那位男士,旋即逃也似的离去,不肯停留片刻。
这使得那位男士不知为何,有些想不开,难道自己成了个不祥之人了,不然的话,那些人为何在看了自己之后,转瞬之间便逃得不见踪影了呢?
那位男士揽镜一照,发现呀,不对哈,难道镜中之人就是自己?可能是夜里不能照镜子吧,这不,那位男士照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鬼魂之类的存在,吓得赶紧将镜子扔了,火速逃离,再度想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了。
可是不行,不能丢下自己的女人独自逃去,不然的话,以后可能会有忏悔心理,倒不如就此凑上前去,探查一翻,看自己的女人到底身在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