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该恨谁?(2 / 3)
“在什么?”包氏已经快要急疯了。
“嗐,其实是那只狗发情了,它,它把宜宓当成了……”卫长安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一般说道,可到最后还是没法说下去。
“啊?!”包氏一下跌回到椅子上,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老天爷这是要自己的命呀!
“母亲,你别着急,”卫长安上前扶住了包氏,好歹解劝道:“宓儿没受什么伤,那只狗也被宜宁打死了。”
“是谁的狗?!是谁放的狗?!”包氏声音冷得让人胆寒。
她看上去好像很平静,但其实整个人都在不可遏制的发抖。
“是那个训狗的狗把式,出了事他就溜了。”卫长安说道。
“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卫长安也觉得很懊恼:“谁知道那条狗发了狂,竟然做出那种事来。”
包氏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件事究竟是不是意外,现在她也没有定论。
“叫我的丫头过去伺候宓儿,把春草给我叫来。”包氏觉得还得问跟着卫宜宓的丫头。
春草到了之后,包氏叫卫长安出去了。
“你把今天的事,细细的跟我说一遍,不准有任何遗漏。”包氏看着春草,眼神像是结了冰,春草被看得浑身发冷,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她磕磕巴巴的,从今天早上出府开始说起,把自己记得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你确定在那之前,除了训狗的把式,没有人靠近那装狗的笼子吗?”包氏问。
“我记得没有,”春草说:“因为那戏台在正中间,离各处坐席都很远。”
“当时那狗扑过来的时候,可有人推搡大小姐?”包氏又问。
“也没有,”春草摇摇头说:“我们都在廊下伺候,大小姐左右边挨着燕九小姐,左边是韦家七小姐。
五姑娘在九小姐另一边,出事的时候,她拉着九小姐滚到了一边,头磕了一下,昏过去了。韦七小姐则直接跑回屋子里了。”
春草说到这里双膝跪了下去,告罪道:“当时我看大小姐被扑倒,吓得没了主张,只想着去隔壁叫大少爷。奴婢该死,没能护住大小姐。”
包氏冷冷的看着她,说道:“这笔账我会跟你算的,你不顾宓儿的安危,关键的时候不能挺身上前护住主子,这样的奴才就该被千刀万剐!”
春草一句分辩的话也不说,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