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不可暴殄天物(2 / 3)
醒来的曾婉侍有片刻的恍惚,紧接着娇躯一颤清醒了过来。缓缓抬眸,正迎上皇帝的眼睛。
“啊,”曾婉侍小小地惊呼一声,她有些慌张地起身,一边用锦被凌乱地挡住身体,一边跪在龙床上请罪。
“你犯了何罪?”皇帝玩味地问她,像餍足的猫在戏弄一只吓坏的小老鼠。
“奴婢,奴婢犯了欺君之罪,”曾婉侍浑身都在轻颤,声音也抖得厉害:“还犯了,犯了以下犯上之罪。”
“你的确对朕撒了谎,”皇帝沉声道:“你明明生得如此绝色,却说自己丑的不能见人。”
“那是,那是奴婢不想以色相魅惑君主,”曾婉侍吓得直掉眼泪,却又不敢哭出声,哽咽道:“端王爷也是用心良苦,怕人因此非议圣上,所以叫我不可露出真容,只以祖传的技艺为圣上缓解失眠。”
“也罢,皇叔怕朕担上好色的恶名,也算是为朕着想。”皇上点头道:“可以又为何与我裸诚相见?岂不是违背了初衷么?”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击,曾婉侍立刻崩溃,双手掩面哭了起来:“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不该有非分之想。不该对陛下心怀荣慕之情而不自禁,更不该,更不该在皇上梦魇之时出此下策。总之,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该千刀万剐,只求圣上慈悲,只降罪于我一人一身。”
本就遮掩不住的锦被滑落下来,皇帝的血又热了起来。
曾婉侍像一只吓坏了的小鹿,瘫坐在那里,全然忘记了自己不着寸缕。
“你昨夜护住心切,以身侍君也还罢了,”皇帝故意不苟言笑,但双眼却紧紧地盯着曾婉侍:“为何侍寝后还睡在了龙床上直到天亮?”
曾婉侍哭着摇头道:“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本来就是要尽快起来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皇帝沉声问。
“可是陛下太威猛,一次又一次,奴婢实在吃不消,累晕了过去,就、就昏睡到了天亮。”曾婉侍的脸色红艳压倒桃花,头低垂着不敢抬起来。这些话要说出来实在需要厚着脸皮才行,她知羞耻,却迫于无奈。
皇帝目光一闪,看到床榻上几滴已然干涸的嫣红,夜里的种种情状一下都涌了上来。
昨夜里这初经人事的小女子的确一遍遍求饶来着,只是她越是求饶自己就越是不想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