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负如来不负卿（2 / 2）

应作如是观

一切有为法

，

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

，

应作如是观

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鸠摩罗什重复着她说的话:“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想不到你对佛法的感悟也这么深刻”。

“不，这是你未来翻译金刚经的偈语，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人生八苦，生、老、病、死、行、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他会让你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一次是我，也许将来不一定是会我，我希望你也能够接受其他女子，虽然我也不太能接受你和其他女子做这种事情，但是，据我所知道的记载就是这样的，第一次是龟兹王女，第二次是十二个女子。

艾晴柔蹲在那里泣不成声，然而鸠摩罗什盘腿坐在那里，好像是盘腿坐在莲花台一般，

用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小柔，别哭，没关系的，我把她们都当做是你就好了，当做是佛陀对我的考验就好了”。

鸠摩罗什很少唤她的小柔这个名字，一来的害怕被发现她是穿越的，二来也不符合二人的身份和规矩。

白落梅曾说:“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就别的重逢，

你眼前的我是红尘万丈，

我眼里的你是化外一方；若，你跳得出去，且安心做你的和尚，我只记取你当初的模样，白衣胜雪，才冠三梁；若，跳不出去，亲爱的，请和我于红尘里相爱一场。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觞。我和其幸运，穿越千年，能与这样的优秀的你相遇，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佛，是我应该顶礼膜拜的对象”。

艾晴柔跪在地上，跪拜着鸠摩罗什，鸠摩罗什将拿着经书的手放下了，合十，又其中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艾晴柔的头发，鸠摩罗什闭上了双眼，眼泪划过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