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没办法，收了个徒（3 / 4）

凌清乐阴冷地说：“你哭一声我扇你一耳光。”刘蕊苒忍住了要掉的眼泪。

凌清乐恶狠狠地质问：“这么没教养！为什么打他？”

“我想知道你是哪的奴婢，他嘴硬说不知道，我看他故意撒谎有意包庇你，惹恼了我我就打了他。”

“你管我是哪里的奴婢，我说过了，你敢惹我我就敢揍你。”

刘蕊苒带着哭腔嗫嚅道：“我不是想真惹得你不快，我只是从没见过哪个人像你那样会驯马，我想求你做我的师父，但是你不理我，我打听清楚你，就可以找到谁管你。”

凌清乐一口回绝：“我不想做你的师父！”

“那我求皇帝哥哥下旨让你教我。”

以刘蕊苒死磨的恒心和毅力，通过小康子真能顺藤摸瓜翻出凌清乐这个人，凌清乐怕，更怕什么皇帝下旨。

“我乃世外高人，皇帝下旨也管不到我。这样吧，你想拜我为师，我有条件的。”

刘蕊苒声音一振：“什么条件？”

“说出你的秘密，比如你对家人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这些秘密限制你以后不能随便打人，打人的行为有辱师门。”

“我五岁时，把大哥哥养的小松鼠放跑了，还给二哥哥的马喂了拉肚子的食料。我七岁时，和母后生气，把母后盆栽的月季花全部浇上了烫茶水，没多久，月季花都死了。这些算不算？”刘蕊苒犹豫了会，说出了旷世秘密。

真是幼稚，这也算秘密，凌清乐心里叹口气：“勉强算吧。不过光说没用，你现在把它们分开写下来，时间地点人物交待清楚，下次你犯错时，我就把这些罪证交给太后或者你的哥哥们。”

她就不怕刘蕊苒九曲迂回玲珑心，用小打小闹骗了她这个世外高人？

“我没纸和笔。”刘蕊苒委屈巴巴地说。

“放心，我有。”凌清乐放下吊起的刘蕊苒，给她松了绑：“活动下筋骨，准备写作业。”

刘蕊苒出生以来，从没遇到过这样胆大妄为的奴婢，她对凌清乐本就充满了好奇，现在听凌清乐松了口打算收她为徒，心里暗暗高兴，倒也表现得乖巧老实。

凌清乐递给刘蕊苒三张纸笺和简易笔，耐心地等她写完，检查一遍，在凌清乐眼里将就合格，收好纸笔：“还凑合。”

刘蕊苒恋恋不舍地还了简易笔。

“磕三个响头，拜师吧！”凌清乐负手而立，无可奈何地收了徒。

刘蕊苒本性并不坏，何况她心里佩服凌清乐，她恭恭敬敬地磕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