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一章 干坏事(2 / 8)
杨景行嘿:“我俩都还没坐过后面呢。”
何沛媛有些幽怨:“你怎么那么喜欢呀?”
杨景行蠢:“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
杨景行还是聪明点:“因为喜欢你。”
“你有时候,抱得我呼吸困难。”何沛媛有点哭诉地想不通:“你什么感觉?”
杨景行想了一下:“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心理上就是越吻越觉得喜欢你,越吻越不够,就是越吻越喜欢你,很想拥有你……生理上的不好说。”
何沛媛审查一下了轻笑一声:“你也会不好意思……”
杨景行哈:“不是不好意思,是不好描述,不知道怎么形容……音乐超越语言,但是这种感觉远超音乐。”
何沛媛似乎还是比较看得起杨主任的:“你可以举例,哪种音乐?”
杨景行觉得:“每个人对音乐的感觉也不一样……”
“你就说你的感觉!”
杨景行要想一下:“《就是我们》第一百八十二到两百一十八小节,记得吧?”
那是曲子中三零六集体钻研磨合最多的片段之一,何沛媛嗯了一声还是要趁机会:“不要脸!你不能说别人的吗?”
杨景行确实不要脸:“别人没我这么厉害呀。”
“不要脸!”何沛媛简直气愤,“就这种?”
杨景行说:“就那种感觉乘以一千倍一万倍。”
何沛媛回忆一下:“我记得龚教授说那三十多个小节是最隐忍的。”
“是,是隐忍。”杨作曲家自己来分析:“但是是一种愉快的隐忍,甚至可以说有快感的隐忍。重点也不是隐忍,而是隐忍之下的那种蓬勃活力,很明显很呼之欲出,那种无限种可能无穷无尽的感觉。”
“不要脸。”何沛媛就会这一句:“你创作的时候想什么了!?”简直气愤。
杨景行辩白:“写曲子的时候哪能想到这一层,当时就是从一种浅层次的审美出发,就是觉得你们的青春美丽之后肯定有强大的能量的在积累……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其实接吻不光是情感升级,那种快感也是一种审美意识的升级。如果媛媛不能刺激我的审美,可能我就没那么强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