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在课堂(1 / 3)
“光速和音速完全是两种事情,讲个大概,音速可以说是经典力学中的速度。而光速呢,它比起速度来说,更应该说成是宇宙的一个性质。”
“不如这么解释吧,人类认知到的速度其实是一种‘错觉’,我们觉得静止是速度为、运动是速度大于。但对于整个宇宙而言,静止,即初状态,就是光速,运动的这种状态,才是会小于光速的。”
量子力学课上,没有借助扩音器的女声自然而曼妙地回荡着,穿着黑棉长袖的赵本善坐在高处,听着这带有感情,犹如黄鹂高吟的讲课,后排的他却是昏昏欲睡,即便底下正授业解惑的女老师还是个端庄的美女,容貌俏丽,胸怀比肩e杯,他也是无法掩饰疲倦,忍不住得直打瞌睡。
量子力学的一个波函数就能搞得他头昏眼花,兴趣全无,倒是他一旁的老乡,篮球好队友贾余留,却是听得仔细,握着钢笔,一副认认真真的模样,仿佛量子力学老师讲得不是知识,而是考试题库,让他心血澎湃。
贾余留眼里是有光的,精神抖擞。端正,挺胸抬头的他都忘了照顾自己的好朋友。他已经忘了,该用胳膊肘戳一戳那头几乎要滑在课桌上的赵本善,他该提醒赵本善不要睡觉了,毕竟课堂上已经过去一半课时了,老师现在是能一眼明谁在听讲,谁又在干什么与课堂无关的事情。
当面睡觉,对负责任的老师一般而言,犹如杀人父母,这可是不能容忍的。
可惜的是,贾余留浑然忘我,他当然在听知识,上课不就是听老师讲课吗?当然他也看那简洁又繁多的物理公式,只不过大都随意一瞥,毕竟全息投影仪打在教室屏幕上的东西,在他的纸质书本上,其实也是有的。他的视线,实际上,多数是在量子力学老师身上逡巡着。
教授量子力学的女老师摆着腰腿,她那乌黑亮丽的头发高高盘起,被一只古色古香的,光彩流转的八凤钗穿稳稳插收住,宛若一块精雕细琢过的黑色美玉。
这位4岁的女博士,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点翠的现代汉服,低胸圆领,胸脯饱满欲出,沟壑深邃如一线天,而低处的一双藕脚,露出的却是高跟凉鞋和丝袜,大概是4d的裤袜,于这古代东方的风情中,点缀出一丝令人无限遐想的现代成熟和美艳。
捆着紫罗兰假花的金丝眼镜,既有博士身份的大气庄重,又有青春少女的俏巧可爱,再往下看粉妆轻施,面容精制姣好,尤其是一双丹凤眼,媚惑天成,勾魂夺魄,眼角虽有一些轻微的鱼尾纹隐现,但这非但没有破坏她的容颜,反而平添上了中年这个时段的女性特有的熟韵,特有的诱惑。
“真是风韵犹存,汉服将凹凸有致的身段尽显无余,而胸前高高的突起则对任何男人都是一股致命的诱惑,真是百看不厌。”
贾余留在砸吧着嘴,好似吃东西一般地低语着,他的心理外人自然无从知晓,但和他类似的男同学,可是一数一大把,甚至有一些因为唾液腺的问题,流口水了。
轻微的擦拭声不时响起,毕竟口角流涎真得不雅观,不说让女老师看到,就是附近的女生,自己身边的男同学,那也会是激发羞耻心,是个人都会悄悄低头,拿手掩饰过去。
量子力学这课,本该像高等数学一样沉闷,但男生们的积极性显然被量子力学老师的花枝乱颠给唤醒了,作为大一新生的他们,个个都是在暑期长假中长期涣散过的,除了他们那个班主任加辅导员的本系专业老师,没有什么课的老师,能让他们提起百倍精神,如此认真的对待。
只要美女老师提问,总会有男生踊跃举手,玩手机的现象没有了,打瞌睡的也就赵本善这个例外,男生们的确没有自觉,他们仿佛回到了小学的,小身板的男孩阶段,对讲台上的“科学”好奇,看一切都是目不转睛,对女老师言听计从,为首是瞻,倒是女生们早已察觉到了这份异常,她们早已过了十四岁那青涩懵懂的怀春岁月,她们作为“大姑娘”,自然明白本系的这群良莠不齐的男生,在盯着啥。
“……这位同学问得好,是叫秦幸惠吧,约翰·塞尔曾说过,‘为什么我们要去符合这个世界?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把“实在世界”设想为某种我们所创造的东西,因而是某种可以适合于我们的东西?如果全部实在都是一种“社会构造”,那么有权力的就是我们而不是世界。否定实在论的深层动因不是这个或那个论据,而是一种权力意志,一种控制的欲望,一种深刻持久的怨恨。’,我们是登山者,不是愚公移山的人,更不是建造珠穆朗玛峰。”
坐下来的秦幸惠螓首微点,她用白发箍束的单马尾如柳荡起,大有一副“老师讲得好,老师我听懂了”的学生姿态。
看在眼里的贾余留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咧了咧嘴,量子力学老师似乎很喜爱秦幸惠,竟然不在站台上了,而是径直来到了第一排,走到秦幸惠的面前讲课。
“草,虽然你是我们系花,但也不能这样霸占啊,一个人独享量子力学老师那竹笋胸怀,那平坦的小腹,靠北,你不会真以为你那平板能比得上老师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