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时机到了(3 / 4)
庄客不敢违命,先捧出果盒酒来,不一会儿又安排得酒食果品海味摆在桌上,三人把酒言欢,叙说些闲话江湖上的勾当,不觉红日西沉。
忽然庄客来报道:“教师来也。”
柴进道:“就请来一处坐地相会亦好。”
林冲起身看时,只见那个教师入来,歪戴着一顶头巾,挺着脯子,来到后堂。
林冲寻思道:“庄客称他做教师,必是大官人的师父。”急急躬身唱喏道:“林冲谨参。”那人全不睬着,也不还礼,林冲不敢抬头。
史进在边上看了这种情景,便知来的必是原著中被兄长教训的洪教头,他知道自己只要不打岔,那洪教头这会多骄横,等会就多狼狈,便乐得看戏。
柴进指着林冲对洪教头道:“这位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林冲的便是,就请相见。”
林冲听了,看着洪教头便拜。那洪教头说道:“休拜,起来。”却不躬身答礼。
柴进看了,心中好不快意,林冲拜了两拜,起身让洪教头坐。洪教头亦不相让,便要去就坐。
看到此人这般折辱林冲,史进看戏的心情全没了,便起身拦住说道:“大官人,洪教头如此小觑我兄长,难道你就没个说法?”
哪知不等柴进回话,洪教头看也不看史进,只鼻孔朝天的问道:“大官人今日何故厚礼管待配军,凭白辱没了门庭。”
柴进见这洪教头如此不识趣,赶紧开口强调道:“这位非比其他的,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师父如何轻慢?”
洪教头道:“大官人只因好习枪棒,往往流配军人都来倚草附木,皆道我是枪棒教师,来投庄上,诱些酒食钱米。大官人如何忒认真?”
我不信他,他敢和我使一棒看,我便道他是真教头。”
柴进大笑道:“也好!也好!林武师,你心下如何?”
林冲道:“小人却是不敢。”
“兄长何必如此谦虚,须知本事只有亮出来才能教人信服,不如趁此机会让大官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枪棒功夫。”史进笑着劝道。
“大郎说的极是,且把酒来吃着,待月上来比试一番。”柴进一锤定音,拉着三人继续吃酒。
正如史进所说,他确实想见识一番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威风,且想借助林冲教训那口不择言的洪教头一顿。
当下又吃过了五七杯酒,却早月上来了,照见厅堂里面如同白日,柴进招呼三人一起来到堂后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