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女争问名灵卦念,男急叫喊邪法摊(2 / 5)
而诸葛瞻见客邂忆与服部穗姬的话语有间歇之势,由此,其不经坐于主位处,小声向法聂晫询问道:“师弟啊,这邂忆与圣女似乎是能听进去师弟所说的话语的,师弟为何不出言劝住?”
诸葛瞻这一口一声师弟叫得那是相当热络,弄的法聂晫都懒得去与诸葛瞻较真了,毕竟说到底这只是一个称呼,而且局限性也不大,可以说光是一声师弟,这还真不能说明是哪方面的师弟,所以说,法聂晫这就任凭诸葛瞻师弟师弟叫着,而其自身却没有任何表示地就出言回道:“师父说过,女人在跟女人理论事情时,作为男人,那是千万不能主动插嘴的,不然就会引火烧身。”
法聂晫说此话的时候,作为照顾其生活起居的法千铃,于后方又拿出同一个竹简,在那行笔记录着,对此,诸葛瞻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法聂晫这说的话语却让其心中一制,自己这师弟的师父,听这称呼倒与对八位长老那老师的尊称有所不同,那师弟这所谓的师父又是何许人也?是灵卦村中之人,还是说是师弟出村之后认的师父?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问题是师弟那师父这对师弟如此说恐怕不妥吧,只是……这所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女子争吵时,那真的是不宜出言说些什么,这免得成为出气的对象。
诸葛瞻之所以会转念,那还是因为其看到了服部穗姬的目光刷地投向其那师弟法聂晫身上了,那犹如川剧变脸似的,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法聂晫,仿佛是在无声述说着小五郎哥哥,你为什么不亲自出手救人家的话语。
诸葛瞻见状这还得了,要是让服部穗姬就此缠上法聂晫,那法聂晫这不是更加不会认其这个只会带来麻烦的师兄了,由此,诸葛瞻不经在服部穗姬目光投向法聂晫的那一刹那,其就出言问道:“师弟的这位师父不知是谁啊?现在是在灵卦村否?”
面对诸葛瞻的问话,法聂晫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冲着服部穗姬投来的目光微微一笑,随后才开口淡淡地道:“师父自然是在灵卦村,至于有关灵卦村的人或事,我想我是没有必要跟外人说的。”
外人,诸葛瞻听见这两个字,那是只想把法聂晫一扇子给扇飞,这一个从灵卦村出来的小屁孩竟然说其对于灵卦村而言是外人,要知道,其诸葛瞻可是灵卦村的直系血亲,法聂晫此言就等于不让其认祖归宗啊,这对于诸葛家这十分重视礼服的家族而言,是断其根本的行为,这哪能受得了啊?!
但虽说诸葛瞻心中憋屈,可也不能对个娃娃动手吧,而且法聂晫此言对于诸葛瞻来说,那确实是非常刺耳,然,这话如果站在灵卦村的角度来说,这对于诸葛瞻自身出自灵卦村的说法始终抱持怀疑,从而对不泄露灵卦村任何消息的做法,还是挺欣慰的,由此,诸葛瞻也就不与法聂晫这个七岁小娃计较什么了,所以,在法聂晫语后,诸葛瞻顿了顿,随后竟然露出一丝微笑,随即开口就道:“师弟对于灵卦村的保护意识很高啊。”
法聂晫看了一眼情绪已经趋于平静,正略显花痴之色看着其的服部穗姬后,出言回诸葛瞻道:“诸葛会长,我在出村之时,也未曾对于灵卦村有任何保护的意识,这还是先前诸葛会长的话语使我警惕了起来,毕竟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因为我给灵卦村带去的麻烦,还是让其根本不存在比较好吧,您说对嘛,诸葛会长?”
对对对,对你个头,诸葛瞻现在真的是连肠子都悔没了,早知道是这样,其先说什么灵卦村是各大势力想要染指的地方啊,随后还说什么刘玄德三至村外,甚至说什么临危受命,这危是有危,但是这危与灵卦村根本没半毛钱关系啊,灵卦村怎么可能有什么危,那户村大阵只能出不能进,不到圣界的人,谁进谁死,而这圣界,全大陆上就没过过百,可想而知,当时想要闯阵的人境界达到圣界又有几个,恐怕都不过一手之数,如此,都不够灵卦村的八位长老一人一个呢,又何谈危啊!
其实诸葛瞻只是想告知灵卦村如今在大路上是个怎样的存在,以及其父亲诸葛亮出村的原因,从而让法聂晫相信其确实是自灵卦村而出的,可诸葛瞻没想到的是,其这两次述说却成了反效果,此时,其真的可谓是欲哭无泪了。
不过,诸葛瞻也是对法聂晫所说的话语没有任何办法,说法聂晫说的对,那不是就是说法聂晫不认其是师兄是正确的嘛,要是说法聂晫说的不对,这就等于要推翻先前两次所说的有关灵卦村与其父亲的话语,毕竟法聂晫可还不认同诸葛瞻这个师兄,想要法聂晫把其师父以及灵卦村的事情全盘托出,那就必须把法聂晫对灵卦村的保护意识完全抹除,也就要建立起灵卦村在大陆上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地方,但是话已出口又岂是那么容易更改的呢,法聂晫又不是好忽悠的小娃娃,所以,诸葛瞻那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然而,诸葛瞻对于法聂晫所说的言语是进退两难,可其女儿八卦商会少会长诸葛晴却不是吃素的主,只听其在诸葛瞻被法聂晫说得言语无门之际,于主位左后方向着法聂晫微微躬身地柔声说道:“师叔,您说得不尽然,抛开我们诸葛家是出自灵卦村不谈,我的祖父也曾为了驱散灵卦村周围百里之内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热血拼杀过,先不说祖父有没有侵入灵卦村的想法,但在行动上,祖父却没有染指灵卦村地界半步,这点,师叔,您可以查阅各大厉记加以佐证。我想就仅凭此,我们诸葛家也应该能够有资格知道一下师叔的师父之名讳了吧?”
诸葛晴此言一出,法聂晫还没有反应呢,客邂忆却怪异地看了诸葛晴一眼,那俏脸之上更是一副强忍笑意的神情,而在客邂忆左侧坐下的凌鸳则是嘴角一阵抽搐,诸葛晴见此,心中不经漏了半拍,可还未等其有所应对呢,法聂晫的话声就不慌不忙地响起了,只听其道:“赢懿想知道师父叫什么当然可以。”法聂晫话风一转,“可是我也不知道师父的名字啊,不过,冥界的冥王哈迪斯好像认识师父,你们诸葛家可以去找冥王问问,哦,冥王哈迪斯现在已经被战争女神雅典娜封印了,要先去找战争女神解封才行。”
诸葛晴得言也是微微一愣,这哈迪斯与雅典娜怎么都出来了?师叔也曾说过,其是不清楚灵卦村乾天大长老的名讳的,所以师叔要说不知道其师父叫什么这也在情理之中,但拿冥界冥王与战争女神来说事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讽刺我们诸葛家现在不能穿越次元,还是说让我们诸葛家死后去冥界再问个清楚,或者说师叔只是在阐述事实……
诸葛晴还在那想着法聂晫说出此言的意义何在,就听立在主位右后方的诸葛伐于法聂晫语后即爆喝道:“你这小娃什么意思,冥王那是想见就能见的嘛,你是不是叫我诸葛家为了知道你师父的名字,从而已死去冥界相问!”
法聂晫一愣,随即开口就回道:“活着不能去冥界嘛?我刚刚才从地府回来,地府与冥界应当差不多吧,我来回一趟也不是很难啊,难道你们诸葛家不行嘛?”
“你这小娃娃,作死不成?!”诸葛伐自出生以来,还未见过有人敢如此直白地来怼过其诸葛家的人呢,今天法聂晫倒是让其见识到了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了,只是这牛犊倒不只是不怕虎,这好像还有点傻,不然的话,又岂会说出这个白痴的话语,但不管怎么样,诸葛伐是真的怒了只见其身上气势陡增,脚步顺势上前一步,怒喝出声。
然,声音刚出就听客邂忆噗滋一声笑出声来,一旁的凌鸳也借此出言道:“别动怒,别动怒,我这兄弟没见过什么世面,冒犯诸葛家各位了……”
“冒犯?”客邂忆笑声收歇,随后冷哼一声,“哼,我未婚夫直言不讳,何谈冒犯二字?真要说冒犯的话,那只能说是他们诸葛家无能。”
诸葛伐听言顿时怒目圆睁,“客少当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