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午夜诡异的敲门声(1 / 2)
我爸一听立马着急了:“虎子啊,你可得多费点劲,想想办法,两个女娃娃都救了,这可是你亲侄儿子啊,还等着他传宗接代的!”
我二叔看向我爸妈,郑重的点了点头。
当日,我二叔忙前忙后做了很多事情,先让我爸拿了一个瓶子去打一壶烧酒,酒要越烈越好,又接着让我妈蒸了一锅粗粮馒头。
二叔回屋子从军用背包里一顿折腾捣鼓,最后拿出了一沓黄纸,几个瓶身不透明的罐子,等从他那间屋子出来,手上多出了几张画着红色纹路的符篆。
看着打酒回来的我爸,二叔一脸严肃的:
道:“哥,我得去后面山上一趟,要去寻找一些能救我侄子命的东西,最多三天我就回来了,下面我说的话一定要记清楚了”
中午太阳正烈,也抵不过北方冬日的严寒,二叔背着一大壶烧酒,揣着几个粗粮馒头便走出了家门,临走前,二叔用手指沾着朱砂在我心脏胸口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据我二叔说可以止住我身体里的鬼气不蔓延扩散。
爸妈把二叔送出家门回屋后,我妈看了眼我爸,欲言又止道:“天虎他,他这是”
我爸摇了摇头:“虎子这些年变化确实很大,也不知道在部队里发生了什么,别的先别想,现在最终要的是先救咱儿子。”
二叔走后,我爸妈严格遵守二叔的话,每当大姐二姐脖子后的糯米面皮变黑,紧接着就换,一连十几次后,果然不大的血红手印慢慢变淡了,体温也慢慢降了下来,夜晚大姐和二姐相继醒了过来,我爸妈看有效果,总算从我出生到现在忐忑不安的心可以平静下来。
二叔走后,我爸妈也用着和大姐二姐的方子给我试了试,糯米面皮刚刚放在胸口,几乎一瞬间就变得乌黑,这个法子对我起不到半点作用,最后把救我性命的希望完全托付给了去后山的二叔身上。
在大姐和二姐相继苏醒后,天色也慢慢转黑,我妈熬了点米粥端给虚弱的大姐二姐,朝着我爸说道:“孩他爸,天慢慢黑了,把天虎留下的符帖门上吧!”
我爸应了一声,从炕席下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张二叔留下的符箓,然后出了屋子,来到门前,用浆糊死死的把符粘在了门板上,顺便也把大门给插死了,这也是我二叔千咛万嘱的。
月亮缓缓升起,惨白的月光似乎专门撒在了我家院子里,屋中的父母也根本没有睡着,静悄悄的屋中柜子旁立的摆钟滴滴答答响着,一直到午夜的十二点一点钟,我妈困意上来说道:“孩他爸,看样子今天没啥事,把灯关了,咱也睡吧。”我妈一脸倦意看着我爸。
我爸从地上的马扎子站起,把抽到尾部的旱烟屁扔在了地上,用脚捻灭,走到炕边,刚要拉灯睡觉,就在这时候,忽然,屋外木门砰砰的响了起来,似乎有人用拳头砸门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来的实在太突然了,吓得刚躺下的我爸突然坐起,慌张的和我妈相视一眼,心里不由的想到了一个念头,难倒真的找上门了?
我爸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我妈也只是普通的农家妇女,面对未知的东西,两人心头一紧,我爸吞了吞口水大声喊道:“大半夜的谁啊?有事明天再说!”
我爸并没有等到回应,等来的却是两声砰砰的敲门声,这大午夜的,木制门被敲的吱吱作响,给我爸妈吓得也够呛,屋中的电灯泡伴随着敲门声闪动了几下便熄灭了,屋中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灯坏的实在太突然了,本来就紧张害怕的父母一瞬间从亮堂的屋子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爸妈脑中嗡嗡作响,二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汗毛直立,寂静的房间清晰的响起了两人紧张急促的呼吸声,不大的屋子暗处仿佛有一双在死死窥视的双眼。
在夜晚本来光亮还可以给人一丝丝安全感,一黑下来,本就对未知的恐惧一下子如同火山一样喷涌上来,紧张害怕的我爸妈大汗淋漓,我妈声音颤抖的道:“快想办法把灯弄着,不行就点根蜡烛!”
门外的敲门声似乎很有规律,大概隔上一分钟两分钟就会被敲响两声,如同催命般。我爸哆哆嗦嗦的从炕上的柜子里拿出一根蜡烛,颤颤巍巍上衣口袋拿出火柴,因为用力太大一直折断,直到第五根火柴才把蜡烛点起。
昏暗发黄的火苗下,我爸妈脸上都是僵硬煞白的,二人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听着外面不断敲门的砰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