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对四象长老的解释(上)(1 / 1)
或许单独遇到童帝的话,他们该不会觉得有什么关系,毕竟他们之前已经见过童帝了,可这么一大帮人与童帝单独一人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我等四人见过童帝前辈、紫鸣紫唤前辈、还有青木小队梅组的四位道友。”四象长老纷纷上前依依对每一位来人行了一礼,这些人当中不管是谁可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哪怕就算是修为最低的梅组,单独一人怕是他们四位不联合起来都打不过。
而这毕竟是整个青木宗的最高战力,他们小心谨慎一些还是有必要的,比起刚才那群晚辈当中关于前一批散修可能死光了的传言,他们几个内部还有一个传言比较可信,那就是童帝之前的那具化身,极有可能已经陨落了,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调动青木宗当中的最高战。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是连童帝的那具化身都会陨落,那岂不是说,这雷兽界当中的危险程度,实在是高的可怕?
哪怕就算把他们这一修真时代的联合会所有记录都翻阅一道,这恐怕也是最高级别的危险程度了,以往所有类似的陌生界面,哪怕就算是散修当中的金仙,通常也很少陨落的,因此金仙参与此类任务时,通常不用像其他天仙那样提心吊胆,至于伪帝级修士陨落,更是绝无仅有,更别说这还是童帝化身的伪帝。
修真界当中,其实并没有伪帝级的层次,所谓的伪帝只是用来形容那种达到了金仙级的极限,但却无法迈过那道坎的修士,此类修士虽然比不上天帝,但是比之寻常金仙却是非常有余的,童帝的那具伪帝化身,则是要更加强悍,能够让其化身陨落,这雷兽界当中该不会是有修士存在吧?而且还是天帝级修士,不然不可能杀得了童帝的化身。
而且他们这般的兴师动众,是要做什么?青木宗最高战力的调动,东方大陆上各种各样的势力都在关注着,尤其那些中小宗派势力尤其担心,根据以往的历史经验,一个宗派想要发展,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吞并一些中小宗派势力,哪怕就算是准一流势力,面对这种战力也只有乖乖投降,可是一天过去了,青木宗的这帮人却没有去攻打谁,由此可见他们此行应该是另有目的。
想要进雷兽界报复?四象长老在心里否认了这种可能,作为这方面的专家,他们不知道执行过多少次这样的任务,十分确定一点,那就是别人的神国,天帝级以上修士绝对无法进入,这算是人界的界面意志对于所有开创了神国的天帝级修士的一种补偿,既然他们放弃了突破自身的可能而愿意依附于人界,那人界自然不会像对待仙级修士的排斥那样对待他们,哪怕就算是童帝这样的高阶天帝,也必然不可能有方法让本尊进入他人的神国。
只是,众所周知,童帝近年来因为不再负责浑天秘境的缘故,因此他空出了非常之多的时间来钻研各种各样的阵法禁制,其中由以源自上界的阵法禁制居多,谁又能知道他是不是掌握了某种能够让本尊进入他人神国的方法。
亦或者,他们是想让梅组进去便可,以青木小队梅组的四人联手,的确是要比童帝化身单独一人要厉害的多,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又关紫鸣紫唤两位妖帝什么事?难道说童帝命令他二人暂时性的自降修为进入雷兽界,没那么离谱吧?
前面说过,正常来说的话,一名天帝级修士除非是得到了神国主人的邀请,不然通常是无法进入别人神国的,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在有些情况下,如果天帝级修士非得进入别人神国的话,那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自降修为以本体进入他人的神国,以这种方式进入的话,战斗力自然远非化身或者分身所能够相比的,只是其隐患也是相对的,如果死在其中的话,那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危险系数实在太大。
所以当初在天剑郡时,那黑蛟魔君破禁而出,五大宗派的首领全都是化身和分身在天剑郡当中,所以他们当即便让几位自降修为进入天剑郡的天帝离开,那其中便有灵狐一族的族长天狐夫人弥裳,当时的那种情况她不可能不走,毕竟对方是一位魔君,而且本体还是一头黑蛟,天知道有什么诡异的天赋秘法神通,万一要是为了一个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空间坐标而导致本尊的陨落,她当然是不干的。
可是后来听说有神秘高手解决了那黑蛟魔君,五大宗派宣布庇护天剑门,那空间坐标将来会同时发给五大宗派之后,她们当初逃离天剑郡的那几人全都恨得牙痒痒,懊悔不已,可问题是当初她们是自愿离开,不是五大宗派逼他们离开,所以也不好意思去分一杯羹,由此可见,如果面临极大威胁时,哪怕就算是天狐夫人这种程度的存在,也是不敢滞留在别人神国当中的。
对于紫鸣紫唤也是一样,四象长老不相信,童帝敢拿这对兄弟去冒这样大的风险,就连他自己的化身都要被人给杀掉,更何况是本身只有初阶妖帝层次修为的这两兄弟,也许妖族的身份让他们远比同阶人族厉害,但还没有到能够追上童帝的地步。
更别说,青木宗当中,除了童帝和撼地老祖之外,他们二人就是嘴强的战力,而且这二人颇为好斗,尤以紫鸣为甚,这样的重要战力,会用来浪费在雷兽界?不可能吧。
不过接下来童帝的动作很快就为他们解答了疑惑,就在四人对着这帮人一一行礼的同时,童帝大袖一甩,从他的袖中飞出了十来个根金属棍一样的东西,以那关闭了的传送通道坐标为中心,这些金属棒分不同方位插入了这附近的地面之中,失去了踪影,如果是旁人在此,恐怕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又用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