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章 蛇人村(三)(1 / 2)
天启年间,醉仙引古梁城肃侯肖衍入局,道尊寺外借道墟尘之像塑佛,化僧点肖衍,以传释门,后信仰而聚,于悟心寺化祖佛伽蓝,伽蓝初生,灵台混沌,道尊遣道墟尘为其启蒙,道墟尘分自己一丝神识和伽蓝一丝神识,而成世尊,暂理人间诸愿,自己则携伽蓝入榕皇本象,借两方时间流转不同之差,给伽蓝启蒙,后伽蓝学成,拜别道墟尘,同世尊共下山入世,一行世间,教化教众,后于东方明圣涯入定枯禅,随后八百年无佛映法,讲法,佛入式危,世尊出明圣涯入世,聚教众,创净土,后尊佛,百年宏法,百年传道,又于百年后得见肖衍,得其衣铱,至此而为释门共尊佛首,随后不知年,世尊端坐莲台之上,忽感一阵恶寒,恍然如见,游魂遮天,如军出行,万里阴风,不见天日,更见为首目中无神而似游尸者,其形其貌,唯像一人,道墟尘。
那日一点天魔入神台,世尊坐观摩诃白泽起局,引问浮生入局,陶姚先以桃木为问浮生塑身,后假死苏玄天之手,引道墟尘入魔一决苏玄天,苏玄天寿尽而亡,道墟尘灵力耗尽,回陶姚假死之处,不见陶姚之魂,燃命元而催天机侧,算虚无不存之事,失其意识,而成游尸,拘其行之处,方圆十里之魂,至成梦中之景,以成世间大灾,世尊闻人间炼狱,言为他之劫难,当出世度之,于游尸必经之路,设局引其入瓮,以阵将其后游魂,尽化灵而灌游尸身中,桃木之身难承,将亡之际,刹那间天机侧再起,以煞攒身,而铸魔躯,世尊以其神,其躯皆成魔,而断其与人间联系,又借人间信仰之力,法阵之威,放逐道墟尘于魔界,经此一战,世尊名声大显,释门显耀,万里佛光,然世尊久做莲台之上,天魔扰心,梦魇愈烈,一忧伽蓝归,自己徒做嫁衣,二忧伽蓝知自己设计道墟尘,为其报仇,而杀自已,是日,金莲转黑,世尊入魔,世尊称祖佛乃过去佛,自己为现世佛,以消世人对祖佛之信仰,又潜入明圣涯,欲杀伽蓝,无奈其身魔气,扰伽蓝入定,以然苏醒,两人自明圣涯一路战至净土,教众不知为何,只见佛光与魔气纠缠,百日难分,后两相消融,化伽蓝跌坐于莲台之上,世尊弟子伽摄见伽蓝头顶劫云,又不见世尊身影,故拜于莲下而问,“祖佛何去?世尊何去?”
伽蓝答曰,“伽蓝所去,世尊所往。”
伽摄恐惧更甚,继而问曰,“净土无佛,何以护法?”
伽蓝反问曰,“你见这树,秋叶零落,是何说法?”
伽摄答曰,“弟子所见,落叶飘零,人烟四散,落而归寂。”
伽蓝曰,“然吾所见,轮回往转,新旧交替,天时也。”
伽摄曰,“弟子不及师,可得法也。”
伽蓝曰,“心为佛,既为佛,汝见曰法,吾见为法,下佛未济,汝即护法,万物为师,既曰,无情说法。”
伽摄欲在问,伽蓝以不语,双手合拾,竟是劫云忽散,莲台坐化,入轮回而去。
“这就是他的前世么?”
“非也,此仍第一世。”楼撑着头,继续说到,“伽蓝本以入仙界长生录,哪怕于转世,三十岁也将飞升仙界归位,可惜……”
“可惜?”夭夭停住了吃酥的动作,问到,“可惜什么?”
“可惜他飞升前昔,被地宗宗师邹德海以秘法自未来拉回了现世,堕于永夜镇,得摩柯白泽残识相助,脱出永夜镇,归位重生,而成现世之人,先得摩柯之传,再得邹德海之传,入香经阁而有所而有获,出阁而救胡媚,后入云台宗闻道,混沌之隙迷路逢海尊,以武交心而义结金兰,一人一魔自混沌之隙出,宗门震动,为避免给宗门惹祸,辞别宗主,后又因迷路与海尊走散,被花辞树忽悠回了栖碧山,再至出山,先与人宗论交,后于祖庭证宗师,既而入红尘以寻海尊,不料误入荒古之地,又偶遇炎龙入圣,见炎龙之气直向云霄万里,似有所悟,遂是同日入圣,当日午时,海尊见荒古之地,两道入圣之气,万里同上,引大道相鸣,仙乐共奏,蔚为奇观,又乎觉一气甚为熟悉,至此一人一魔重逢,共游人间,直至邹惜月寻上,海尊同邹惜月回青丘为胡媚护法,他入妖界为胡媚寻药,再度分别。”
夭夭张口似是想说什么,顿了半天,问到,“海尊明知他是路痴,当初为什么会让他出来寻药。”
“因为当时谁也不知道地晶莲在哪,但他有一股似是总能莫名其妙的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运气,海尊虽是担心,但也无可奈何。”
“那执刑大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难道天雷庭还跟在他的身后么?”
“许是差人于后来所收集的吧。”楼笑了笑到,“我知道夫人很是疑惑,但一来偏离太远了,二来天雷庭前庭主名曰,欧阳雷霆,在释门曾名,伽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