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被迫出走(1 / 2)
从此二人的甜腻溢于言表。仍然忙碌,但苦中作乐。
毋兰把何会计家的房子退租,搬到红楼那间宿舍,也方便照顾婆婆。
两张单人床合在一起,床头挂上婚纱照,蓝布窗帘换成粉色纱帘,买了床新被褥和一个简易衣柜,房间就有了婚房的温馨。
每天早起,陈健都先煮好酒酿蛋花才去手术室。妻子嗓子爱发炎,又唇色暗淡气血不足,吃这个再合适不过。毋兰喜欢医院食堂的土豆炖牛肉,就是那种油少水多煮得糊烂的大锅菜,每周三有这道菜他都打上一份,即使在手术台上,也会交待护士订餐留好。别人说他“妻管严”,他只一脸幸福地微笑。
两人独处的时候,陈健喜欢把妻子抱在怀里,讲他的趣事。从他想给饿哭的弟弟做碗疙瘩汤,面、水比例不对结果做成一大锅稀汤水,到他大学参加高级游泳班被老师剔到初级班,不服气混进高级班,每次都被老师拿竹竿敲出泳池;从陈康打小爱当官,为抢牛粪挂伤脸,到彭主任面试时一句“高骡子大马好干活”挑中他……
问及毋兰小时候,她总是躲闪其辞。是的,毋兰没有过往,她有的只是不敢提及的李萨,贯穿成长路的心酸往事。
毋兰转移话题,问初见时怎么起意和她唱《雁南飞》,陈健眼睛柔得化出水来:“第一眼看到你,就有触电的感觉!我就想,怎么有这么让人爱怜到骨子里的女孩子呢……你唱歌好听,我就想你能多看我一眼我就知足了……”说着他撩开毋兰的刘海,吻吻她额角的伤疤。
毋兰撅着嘴推他:“怎么老是关注我的疤痕?难看死了!”
他把妻子揽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额头:“难看吗?爱一个人,她的缺点也是美的。完美的你,有这疤痕才让我感觉真实,让我有自信来爱你……哎呦!你的睫毛太长,扫到我脖子好痒!”他低头轻轻拨毋兰的睫毛,“唉……这一汪秋水,云遮雾盖的睫毛……”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柔情蜜意,他拥着妻子轻轻摇着。
毋兰轻笑,念起一首《百字令》
“见
惊艳
目流连
再难思迁
踌躇欲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