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节:阴霾里被撕开的伤(2)(1 / 2)
1992年(夏至
时间一晃就到了入夏农忙的季节,各村组之间按人口数量来规划丰收时麦场的打磨和使用分配。
规划完后大家也都按部就班开始操持着修整打麦子的场地,场地标准要选择开阔朝阳树木较少的地段,方便晾晒收割回来的麦子。最重要的是必须水平面夯实,防止石磨辊碾压时麦子陷进土里。
我们平时在麦场里散步基本都是光着脚,一方面小心维护生怕鞋底把麦场平稳的地面踩坏,另一方面是因为光脚踩在麦场里光滑如丝的感觉比穿鞋子舒服。
农民伯伯务实提倡节俭,粒粒粮食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在当时的那个年代,村里外出打工的人很少基本都是在家靠务农为生,贫富的差距相对均衡,整体看来也都差不了多少。
打个麦场找个几个劳力也都是打声招呼递根烟卷儿的事儿,算不得麻烦也根本不用付什么工钱。
村子里忙活的热火朝天,村外的田野金灿灿的一望无垠。
烈日普照麦芒之上折射出浩瀚光芒镂金炫目,居高临下如诗如画。
“放眼远眺好似凤冠霞帔附于大地之背,宛如待嫁的姑娘令人心旷神怡喜不自胜……!!!”
那个年代没有机械收割,全都倚仗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和一把子力气。
那些时候基本找不来一身赘肉的胖墩,男人们个个都是块头腹肌腱子肉。
也是在那个时候姥爷这个名词从此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在我的印象里来的很突然,却又是如此的短暂。”
“亦如飞逝的光阴一闪而过,陪伴我长大的却是一闪而逝的残影时常于梦幻中浮现。”
我们家当时是“大包干儿”种的地比较多,一到农忙都见不到父母的身影,他们起早贪黑的忙碌,常常早晨一觉醒来被发现锁在了屋子里。
那时起我便学会了把门槛的木板摘下来身体贴伏于地面钻拱出去经常也弄得满身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