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的长发(2 / 4)
“你既心里已经认定,我再去反驳又有何意义,不过成你眼中的跳梁小丑,闹了笑话。”
程辰一直认为,莘夏那样的人,喜怒不形于色,永远都是那副笑脸相迎的表情,看上去亲近,实则不敢有任何人靠近半分,最终落个孤独终老一辈子。
但现在看来,莘夏也和他一样,不过是年长几岁,才显得稳重。
“那为何当初要我将她带走,何不留在身边,或许有一天,她会爱上你。”
程辰的问题也正是莘夏面临的问题,还有更多其他的问题。
莘夏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但至于为何那样做,他说不出来,也不能说出来,可能是那时还不够爱,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
见莘夏没有回答,程辰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你大可放心,她在我那定不会受到委屈,当然这祖宗也不是那种会受委屈的人。”
如此说来,莘夏才会安心。
只要她目前过的安好,即便自己不守在身边,便足矣。
话说开了,礼也送了,程辰也没有多在莘夏家做停留,他起身正要离开,似乎突然又想到什么,刚走到门口就停下脚步。
“对了,白先生,我来的时候在这院里的喷泉边上看到有一个大铁笼子,你这是又搞来什么东西,还专门拿个铁笼困住。”
莘夏走到门口,驻步在程辰一旁,仰起头。
“一只禽兽而已。”
明明是一个人,却被莘夏用最粗俗不堪的自绘形容。
“禽兽?白先生你还真是好雅兴,在自家搞这些。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剪个头发,你说说你,人长得帅,却偏偏留一头长发,太扎眼。”
“扎眼?”
莘夏有些不解的用手捋了捋垂在耳后几缕黑发。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是你来找张芒的吗?就因为你这头发。而且,张芒可不止一次跟我抱怨过你这娘们唧唧的长发。”
没错,程辰又说谎了,张芒从来没有跟程辰抱怨过莘夏,甚至没有提及莘夏的一句不好。没有多句嘴埋怨过莘夏将她绑架,没有不满过莘夏教会她抽烟,没有抱怨过莘夏对她的种种伤害。
从始至终,她只说过,恨他。
莘夏每一次问张芒是否恨他,都如同在向张芒确定,会不会忘记他,最后一次,在电话里,他对张芒说别忘记恨我,就像告诉张芒,别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