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烧(上)(1 / 5)
朱迪医生进门,木质地板响起了哐哐地皮鞋声,他脱去黑色外衣,挂上大衣和办公包。
又是无聊乏味的一天开始了。
朱迪转身去厨房,进去拿出烧水壶,装满水,插上电。
咕噜噜地水声在冷清地诊所响亮着。
他抬头向楼梯上张望。
发现木质楼梯转角的门没开。
他知道约翰所长今天又没来,准是昨晚喝酒太多,没有能来上班。
朱迪知道上班也不会有太多人,所长才会隔三差五的不来诊所。
诊所有时三天一个病人,有时一周一个病人。
大病需要治疗的都去和平医院了,谁会光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诊所。
小病不用治在家吃点药,躺两天就好了。
就算很严重,熬两天,再去和平医院去看病也来得及。
毕竟现在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诊所医生反而成了凤凰城最清闲的职业。
凤凰城现在除了忙碌的鸡肥搬运工和抱画急匆匆地赶路的画家外,其他人都不用那么着急。
说起画,朱迪转身看向挂在墙上的一副《向日葵》。
一股鸡血的腥味铺面而来,这丝毫没打断朱迪的思绪。
他要搞明白为什么约翰所长非要买这个看似毫无用处,腥味十足的鸡血画。
鸡血画挂这有一周了。
刚开始挂的时候,一股鸡血熏得他都无法给来的病人号脉问诊,试想一股腥味当头不知多么晦气。
朱迪当时就想把画取下来送给保洁员路亚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