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1 / 2)
我走进了被打扫的干净整洁的院子,放下箱子,目光直直的看着当初爷爷住过的那间房间,我走上去打开那扇门,里面的陈设和爷爷离开时一样。甚至爷爷的茶杯也没有移动过位置,我坐到床上,轻抚着那床爷爷盖过的被子。
“哎,爷爷你走了,这么大个家里就只剩下我了,现在爸爸的去向我也知道了,你说我该不该去找他,去找的话,你觉得他还记不记得我啊?呵……”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过了许久后,我又开口说道:“去吧,即便他不认我这个儿子,但我起码得知道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不过现在还不行,现在的我只想静下心来,过几天没有喧嚣的逍遥日子……”
那天我坐在床上说了很多话,虽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我却幻想着爷爷就坐在我身旁,默默的听我诉说着这一年多来的变化,以及我对未来的打算,这对于我而言,或许这就是我释怀方式的一种吧!
中午十二点多时,我走出了房间,将行李箱抱到了自己的宿舍,并收拾了一下床铺下了,下楼后我清点了一下家里的生活用品,并将过期的东西一并清理,过后才发现家里缺少的东西有很多,村里有没有小卖部,我只能到小河下游的集市上去买。
出门后走在河边的石板小道上,一身轻松的我走得很快,与来往的行人擦肩而过时,他们都会好奇的打量一下我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没人过问我的来历,而我也没有主动去和他们打招呼。
这样的行为在城里随处可见,但在这里我却有一种与城市不同的感觉,在这里,路人的眼神里泛着一种莫名的亲切和独属于农人的那种不加掩饰的淳朴。
经过十分钟的路程后我便抵达了乡间集市,因为时间不巧,没有赶上街天,那天街上很冷清,一条街就只有三两个水果摊开着门。我从街头走到街尾,终于是找到了一家卖菜的摊位,因为懒的缘故,我一次性就买了一个星期的菜。
过后我提着一大袋蔬菜,一摇一摆的走在街上,之后进了一家超市,花了几百块钱又买了几大袋生活用品和平时用来打发时间的小零食,还有自己平时喜欢抽的烟。
因为那天不敢抢,买不到鲜肉,我只能降低标准,买了一大块冷冻肉,离开集市时我的手上提满了东西,一摇一摇的朝河边走去。
我的双手提着十几公斤重的东西在路上走着,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休息会儿,火辣的阳光照射在身上,使我汗水不停的从皮肤中渗出,那时一点风也没有,使这段看似不远的路程变得感觉走不到尽头。一路走走停停,本来十几分钟的路程,活生生让我走了半个多小时。
刚到家我就醒了,他的东西扔到桌子上,自己在疲惫的探讨,在沙发上脱掉了上衣,用蒲扇不停的扇着风,使其将我浑身的燥热通通扇走。
我那只刚刚经历过剥皮的右手,因为受到了太阳光的长时间照射,从而又开始折磨我了。
我匆忙跑上楼,从包里取出药膏,用棉签轻轻的涂抹在伤口上,即使我用很轻的力道涂上去,但还是会感觉到些许疼痛,一半还没涂完,右手就已微微颤抖,我咬着牙忍着痛三两下就将药膏涂了上去,药膏涂上去后,那冰凉的感觉很快就缓解了疼痛。
下了楼后我拉上了客厅的帘子来遮挡光线,然后躺在沙发上,用扇子轻轻的扇着右手,令人意外的是,我就这么静静的扇着扇着就睡着了。
睡着前,天空是一碧如洗的湛蓝色,但当我醒来的时候,湛蓝色的天空被夕阳染成了橙黄色,而天边也多出了几片火烧云做点缀,并且白天门外那幽静的小道上也多出来几声交谈声。
我起身坐起看了看右手,涂上药膏后那该死的疼痛并得到了缓解,在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彻底消失了。
正当我看着右手的时候,我左边的黑暗中有个人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