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愤怒的王爷（2 / 2）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唐睿宗李旦长子、圣人之兄李宪。

窦乂一双眼睛定在窦乂的身上，双眉一蹙，笑问：“宁王的病好些了？”

李宪昂首道：“从小时候开始，我的身体就比当今圣人要好，如果不是这些年我不问朝政，沉迷酒色，我早就死了！”

“我们这个皇上陛下，对我一向戒备。”李宪昂深吸了一口气，浑身都是紧绷的。他心里十分无奈，感受到自己一直被误解，被猜忌，甚至被灭杀的风险。

“窦乂你知道作为一个王爷，该如何活下去吗？我告诉你，我的生存方法之一就是如履薄冰，尽可能让自己不引起关注，不让自己成为焦点。同时，我也必须表现得足够谦逊，绝对不敢势利眼、狂妄自大。”

说到这里，李宪昂感到很愤怒和委屈：“我已经尽全力去不让陛下看到我的能力，但是，由于造化弄人，事情并没有发生如我所愿。即使在政治上出现问题时，我也必须千方百计地掩护自己，以免被祸及无辜，甚至失去性命。”

李宪昂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装疯卖傻是我的另一种生存策略，为了避免引起陛下的猜忌和怀疑，我不得不经常故意表现出愚笨和幼稚的一面。这种行为其实有时候会让我感到十分委屈和不满。我内心深处一直存在的那股能力和抱负，却无法通过自己的表现来展现出来。”

李宪昂又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完全不关心政治，相反，我需要时刻保持对朝政的关注。但关键是，我必须用一种相对安全的方式积累实力，并小心翼翼地保持这种平衡。只有这样，才能在皇帝的猜忌和不信任中，“活下去”，而不是被视为威胁。”

窦乂说：“据我收买的禁军来开消息，圣人已经到了围猎场。”

李宪一面说一面提着刀在屋子中踱步：“你说，哪有父亲的不希望儿子成器的？我之前名叫李成器，但我对皇位没有想法，所以我把皇位让给了自己的弟弟，现在我稍微有个成器点的儿子，圣人心里就开始不平衡了，要将李珣置之死地。”

李宪骂道：“你说，我有一个优秀的儿子有什么错？难道我当初把皇位让给他，就是让他杀我儿子的？这个畜生，小时候他有一次掉在水坑里，还是我这个大哥把他救起来的，如今皇位已经让他忘了情亲。”

窦乂陡地站定了身子，说：“按照计划，皇城的禁军头领全部被我收买了，才用了五千金而已。

另外大唐十节度中，河东节度使、朔方节度使、河西节度使、剑南节度使、岭南节度使，五节度已经已经宣誓效忠我们，一旦起义，皇帝将两京不保，您拥有控弦25万，就算霸业不成，也可割据河朔，称霸一方。”

李宪摇了摇头，说：“这是最坏的一步，事实上我不想这么做，一旦我这么做，这意味着大唐从从此将一蹶不振，陷入内乱，可一旦李珣被杀，我就什么也不管了，一个当爹爹的，连自己儿子的命都保不住，这是千古笑柄。”

李宪说：“更让我生气的是，皇帝仓促赐婚，这上官振算什么东西？他贪污腐败我也是早有耳闻的，且不说她小女上官素美与我儿李珣般配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