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帮掩藏身份(1 / 3)
八楼,手术室外的灯熄了下去,即墨月见也站了起来。
手术室门缓缓打开,最先出来的他戴着口罩,眉目温雅,眼里却不像即墨月见那般冰冷,恰恰相反的是,眼里很温和,柔情。
他语气带着三分的恭敬,道:“二爷,奶奶她没事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即墨月见的眸底还是毫无波澜起伏,但他刚才悬着的那颗心也沉了下去。
他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子,眸子冰寒成霜,目光能绞死个人,这或许也只有能待在他身边的人能承受得住这种死亡压迫感吧。
即墨月见漫不经心地转着左手大拇指的一枚精致小戒指。烟嗓一开,声音低低地问,“对了,刚才叫我赶紧过来是需要到血?”
他摘下口罩,“嗯,所幸的是医院里正好有人和你们是一个血型,不然奶奶真的后果不堪设想啊。”
即墨月见不用多想就能猜到和她同一血型的是谁。
即墨月见不语,他了然于心。
“二爷,你不好奇是谁?”
即墨月见转着戒指的手倏地顿了下来,语气冷淡如锋刃,字字将人穿洞,周身气压都降了好几百度,顿时冰天雪地,无人敢贸然地靠近样,问:“沈望,你觉得是谁那么重要?还是说你想了解她?”
沈望被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身子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后背汗毛刷刷直竖,霎时冻成冰块,轻轻一敲能瞬间成碎冰冰。
经过他五秒钟的坚持不懈烤化下,稍微是能够动弹,缓缓开口,“二爷,我再进去看看她们有没有将线给缝上了。”
即墨月见不语,沈望便僵硬地转过身,舒了口气。
心道:“靠!那么恐怖干嘛!搞的像是他的宝似的,问得那么严那么冷。是要吓死谁呢。”
次日,晨光微熹,医院外翠绿的树上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孟筠被初乍的晨光给刺醒,又长又翘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地颤动了下便迅猛然睁开眼。
她醒来时,觉得全身都酸痛,特别是颈椎处,酸酸疼疼,脚放到地上时还一阵的酸麻。
她耸肩环绕几圈,侧歪着头拉伸着脖子。
心道:“我去,后面是怎么睡过去的,是晕过去的?还是饿晕过去?还是……不可能是被打晕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