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护照(2)——黑道杀手酒德麻衣(2 / 2)
“所以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家族的使命?还是钱?”一叶问。
这一问倒是问到精髓了,酒德麻衣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一茬事,不过她有些恼怒,不好发作只能回答了他一句,“无可奉告。”
谈话就此终止,一叶双手交叉扶在脑袋后面,看着窗外,窗外下起的雨都溅到卧室里面了,他忽然开口问。
“那你们想过绘梨衣的感受吗?”
这一问虽然极其随意,不过说出口之后一叶捂住嘴巴,感情刚下定决心要离开日本这个怪圈,一个问题又把自己给套了进去,而准备进去洗澡的酒德麻衣也是被问住了,他们之前其实并不熟,如果熟人问这个问题会好点,不熟的话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她叼着要换洗的内衣,也不好开口说话,所以一叶松了口气,装作自讨没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上衫绘梨衣。
这里只有一室一厅,鬼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地方,这里是口岸,所以酒店特别少,既然能找到何不开两间房,趁着她洗澡的时候,一叶走到绘梨衣身边帮她把被子盖好,两只好奇的猫再次相遇。
他太过于无聊所以蹲在绘梨衣的面前看着她,这小姑娘睡觉的时候还会流口水,看起来让人有些忍俊不禁,一叶伸出手指想要戳一下她的脸不过忍住了。
真是一出家庭伦理狗血剧啊,他狠狠打了个寒颤。
人家姑娘在继父家活的好好的,虽然偷走人家的女儿是不好的事,可是要是真的活在黑道这个水深火热的家庭里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吧,龙马那个什么同志说来也奇怪,偷人家的女儿也的确不道义,不过现在的情势来看,好像绘梨衣在北海道还生活地挺开心,他们也不问问绘梨衣的感受,人家愿意吗?人家明明可以一辈子活得好好的,你却倒好来硬的,把人家抢回去,为此不惜烧毁人家的现有的一切,把她所拥有的的一切都剥夺,而当事人还被蒙在鼓里。
“真是可怜啊小啊小绘梨衣,你知道你明天要被卖走了吗?”铃木一叶喃喃自语,不过她听不到,有规律的呼吸让她像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件货物。
他开始翻绘梨衣的行李,想从里面找到什么东西,毕竟酒德麻衣是黑道的人,话语并不一定可信,铃木一叶留了个心眼,算准了这女人今天晚上一定会洗澡,他从绘梨衣的行李中翻出来不少东西,不过除开三只玩具,一个葛洛莉帽子,四五件lolita套裙,两只高跟鞋,一只是纯黑色的,另一只是水晶鞋,能剩的东西好像不多,翻到后面他快要崩溃了,果然天下女孩子都是一个样,包里除了装饰自己的东西就只有装饰自己的东西,他看着最后的放在底层的内衣内裤,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淫贼啊你。”他心里默念几句,把箱子给盖上了,心里面的跳动声也逐渐平息,最重要的东西你会放在哪里?他忽然意识到还有一处地方没搜,当然如果你也是淫贼的话恐怕会想歪。
铃木一叶径直朝着绘梨衣的地方走去,然后拐了个弯,径直走到酒德麻衣的行李处,他偷瞄了一样厕所的动静,女人今夜喝的有点多,在厕所里不知道忙活什么,有时候沐浴露掉在地上还吓他一跳,正所谓说,雨过蒲萄新涨绿,苍玉盘倾,堕碎珠千斛,姬监拥前红簇簇,温泉初试真妃浴,老爹对中国诗句有研究,连带着铃木一叶也被带坏了,小时候读到这里问老爹什么意思,老爹不耐烦地赶他走,长大之后才明白老爹平日里研究的多半是洗澡啊,其他不可描述啊什么的诗,但这句诗不淫荡,不淫荡的同时还在吐槽,总结一句就是女人洗澡真麻烦,事情特别多,古代妃子有身份有奴婢会帮她弄好,现在人要洗个好澡肯定要自己弄,当然,他不介意帮女生弄好不过理智告诉他淫贼通常没有好下场,尤其是,偷窥绝色女子的淫贼。
他赶紧翻着酒德麻衣的行李,这家伙跟刚才一比,少了可爱公主风,明显雷厉风行起来,铃木一叶被吓得脑袋空白,刚才对着绝色女子洗澡的幻想也消失到九霄云外去了,行李里面刀具最多,从瑞士军刀到长刀一应俱全,最可怕的是枪,什么枪都有,他不认得型号,只知道手枪,霰弹枪跟狙击枪,但这家伙带这么多东西显然不是来参加展览会的,这些东西是用来杀人的,好险刚才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小命不保啊。
剩下的东西就比较生活化了,贴身衣物,走的是间谍路线,丝毫性感都没有,内衣也是健身内衣,当然他不会过多观察这个,他在找护照这一类的东西,一个杀手通常有十几本护照,他的确找到了护照,连带着绘梨衣的。
还有一张护照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