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久病不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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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症状为什么跟她这么像?
上官芜好像也是这样,不过在一般中毒的情况下,基本上都会出现相似的症状。 也不能因此就判断是它,再说像这样的奇珍异草应该很难碰到才是。 上官芜在宫里不过也只是一个女官,怎么可能会碰到这些? 肯定是她多想了。 上官府。 大人。 婢女低头,见她上次带回来一名女子之后就不曾回来过。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回来倒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上官芜眼神微微一拧,刚准备离开却忽然看着还掌着灯的房间。 那人,可醒了? 回大人,大夫说她体内不知中了何种毒,昏睡不止,如今还是没有找到解药。 继续找,不管花多少银子,都给我找到解药。 上官芜紧盯着那间房,里面的那个女人对她来说可是非常的重要。 如果那句话没有听错,那盛安宁就不是盛安宁。 她就不信,盛安宁能够一直得上官芜庇佑。 别以为耍了一点小手段,听话了一些,当真就觉得盛君泽相信她的这些阴谋诡计。 她到时看看等到里面的女人醒来之后,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到底如何? 这个女人要为什么好端端的说她才是真正的盛安宁。 如果她是真的,那盛安宁呢?她又是谁? 上官芜想着忽然眼前一黑。 大人!婢女见状立马扶着她。 上官芜甩了甩头,好了一些,但最近这段时日她总是头花眼晕。 她也有找过大夫,但是大夫都说她没有什么病。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人你没事吧?这几日你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难看?上官芜推开到池塘边照着自己的脸。 脸色惨白,眼底乌青,难道她今日就是以这样一副妆容见的盛君泽? 难怪他对自己是拒之千里。 可她明明日日都有整理妆容,不过是一日未看,怎么如今反而是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大人,你莫不是中毒了吧? 婢女看她实在是害怕。 别的也就算了,如今这副样子还怎么去见人? 若是治不好,岂不是日后都不得此位,哪里还与那个贵人交好? 胡说! 她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难色。 她怎么会中毒,她日日都与宫中的人接触,如何中毒? 即便是想除去她,大可以找个罪名,何必如此麻烦? 大夫都查不出来的事,你懂什么?若我中毒,为何我自己不曾有一点感觉? 婢女低头。 她怎么知道? 可是她现在这幅样子若是没办法,那就只能待在府里。 出去,这件事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是。 翌日一早。 盛君泽收到消息准备进宫,一早上官芜就等在这里。看他急匆匆而来,立刻便上前,首辅大人今日一早是去何处?
上官芜的模样让盛君泽微微挑眉,后退一步。 旁人是略施粉黛便可遮住瑕疵,她如今是打了厚厚一层也很难遮住她中毒的模样。 上官大人拦住本相做什么? 上官芜环顾周围,眼底燃起一丝希望,首辅大人,下官听说盛小姐医术超群,可否让她替下官看看? 如今她可是真的病急乱投医了,这辈子都没想过她竟然还有求那个女人的一天。 想想都觉得是她的耻辱。 盛君泽闻言剑眉倒是舒展开来,只是没想她发现得倒是挺快。 上官大人从哪儿听说的?安宁的确是会些岐黄之术,与宫中太医比起来,差的远了,上官大人若是有病,请太医看看便是,安宁却有不配。 首辅大人这是何意?上官芜见他拒绝,心都快碎了。 尤其是看向他眸子里对她的怀疑,分明就觉得她是会伤害盛安宁,所以才将她拒之门外。 本相方才说得还不够清楚?盛君泽眸中薄薄一层寒意,便让其退避三舍。 可上官芜还是心有不甘 首辅大人可是让本公主好找,本公主宣你进宫,怎么还在此处? 平阳一看两个人便觉得奇怪。 平日里宫里都在传,说他们二人关系非常。 怎么今日一看她却是觉得两人根本就是命里死敌,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在这儿剑拔弩张。 臣参见公主。 两人异口同声。 平阳睨了一眼上官芜憔悴的模样,打趣道:上官定然是管理宫中事务繁重,如今倒是如此憔悴,好好歇歇吧,首辅大人随本公主来便是。 是。 盛君泽跟着她离开。 上官芜则是跪在身后,低头,恭送公主。 望着他们远去,上官芜的眼中萌出一层杀意。 盛安宁便也算了,如今就连公主都与她抢人。 盛君泽只能是她的。 首辅大人如今我也算是帮了一个忙,这上官大人对首辅大人可是情根深种,若是让父皇瞧了,怕是首辅大人甩都甩不开了吧? 平阳笑着。 在这宫中平息是非的最好方式只有死,想来他盛君泽也算是位高权重,自然是舍不得他死。 要么是指婚,要么是降罪,总是有那么一个可行的法子。 臣多谢公主,只是公主此番 并非是本公主,不过是帮太子哥哥的忙,进去吧。 平阳停下脚步,抬眼望着书房。 此处与谁都无关,不过是早些年先生给他们教学时,留下的一个小小书堂。 也算是对他们的教诲之意,不过太子与他们不同,有自己的老师,后来更是得盛君泽帮扶。 他是太子盛君泽遵循教道并没有什么错,不过别人可不是这么想。 这朝中可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跟着他做选择。 如今更是如此。 自然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臣参见太子殿下。 先生快快请起。 太子闻言立刻将他扶起,一见他他便也心安不少。 先生如今如何感想,旁人都说我并非可塑之才,若 殿下便是殿下,不会可学,如今还未成定局,殿下若是这般,皇上怕是会失望才是。 盛君泽眼眸微微一沉,他就知道是如此。 若是这样一直怀疑自己,怕是以后连这个会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