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见过这个城市凌晨四点的样子吗（2 / 6）
不会是要跳楼吧？”
这个时候，男人突然沉默了。
接着，男人爬过了护栏，目光从天空的夜色扫向城市的繁华，似乎带了些忧郁的气质，对身后的青年说道：
“小……”
仅说了一个字，男人似乎感觉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巨大的问题，便回头问了一句：
“咳，小伙子，还没问你叫啥名呢？”
青年沉默了。
大叔，你这样让我感觉情绪很不连贯啊！
不过，青年大概知道男人要的是啥，于是试探着说道：
“额，大叔你叫我小左就好了。”
青年这话说完，男人重新以快进的方式来了一遍原先的动作，目光从天空的夜色扫向城市的繁华，重新以忧郁的气质……
打开了话匣子。
“小左啊，你说人努力这一辈子有用吗？
大叔我每天贪黑起早的，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那几单小生意吗？
但是你看看，我磨了那么久，每天还在家里做准备，最后还是被迁徙集团直接预定了，你说我能怎么办？
去骂那个集团，说人家每天赚那么多钱，还跟我抢几千几万利润的小生意？
那有什么用？
说回来，我也没资格跟人集团争啊！
所以……
怪自己没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