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证道音(2 / 4)
现在孟一苇只能苦笑,在翼都中被争夺的宝物,在其他地方真的只算是一根棍子!只要无所求,天下至宝也不过是一摊狗屎。
不过,想到手中那只眼睛,孟一苇还是走向了灶台。
柴火烧的很旺,但是却没有温度,毕竟热力已经留在了八百年前。
灶火边上,还有一堆备下的干柴,吸引了孟一苇的注意力。
这些干茶,应该就是山里折下来的松木,大大小小,长长短短。松树皮上有松油,易着耐燃,是上好的木柴。可是这里的干柴却都被扒了皮,光溜溜的码在一起。
孟一苇蹲下拿起一根,睁开眼睛看去,果然看到了特别的东西。
这些干柴的表面有一道道划痕,好像是有人用指甲随意划上去的。但是又不像随意而为,倒像是某些文字。
“不是佛经,不是符文,也不是神纹,这些文字到底是什么?”孟一苇自言自语,这些一定是道宗所刻。刻上纹路的柴火,肯定不会让土炕更热,也不会让煮饭更香。道宗是为了什么?
这时,孟一苇突然感觉手心有些灼热,不禁摊开了左手,眉头一皱。
刚才被竹竿划破的手掌,还在淌血,但是孟一苇一直没有察觉。因为流出的鲜血没有溢出来,而是被那只像眼睛的纹路吸收,纹路中心的眼仁已经染得血红。
这种变化在诡异的进行,孟一苇没有一丝察觉,直到此时出现了灼热感。
依照以往的经验,手心变得灼热,是这只眼睛又有动作。当初孟一苇去心岛跟十里侯辞别,手中的眼睛就在火烧的灼热中睁开了三分之二。
不过这次灼热,却不是睁开,而是在闭上。
此时,眼纹正在肉眼可见的闭合,刚才被吸收的鲜血,重新流了出来。
孟一苇随手拿起灶台上的一块抹布,裹住了伤口。
再瞧干柴和炉火,孟一苇已经有些猜测。
这些刻了未知文字的干柴,和这个烧了八百年的灶台,不是为了暖土炕,也是为了煮斋饭,而是为了烧那根铁棍。
而作用就是让铁棍,或者说铁棍代表的东西,睡过去,不要醒来!
这曾经的铁棍,现在自己手掌心的眼纹,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