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巧遇马莹侠（2 / 4）

张健有些吃惊，“你们咋带进城的？咋躲开了搜查？”

马莹侠笑了，“我们没坐火车来，你不是说拿乜贴最好还是骑马去，保险！我们是骑马来的，骑到城外有人接应，再换马车进城。”

“真有你们的，唉，我们不如啊！”

“我们仨各带着一把这个，响家伙。”马莹侠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手枪形状，“还各带着一把这个。”她又用手做了个紧握匕首的姿势。

甄玉衡听说她们身上带着家伙，心说用不着买菜刀了，高兴道：“这样吧，你让你的一个卫兵把家伙留下，让她回去告诉一声杨士迁，他也好放心，另一个同我们一起去。”

“哎，还是指导员安排的有理。”马莹侠用嘴努了一下张健，“谁像他这么死心眼。”她转过脸对两名卫兵道：“马燕，你随我去。满菊，你先回去，见着杨军师，就说我有点事要办，别的千万千万不要说，让他放心，还有，你把家伙留下，交给指导员。”

小五子低声插言：“哎，别这么称呼，俺们是扮成做买卖的，他是管账先生，队……”他想说‘队长’二字，一想错了，马上改口，“对，对了。”一指张健，“他是掌柜的。”

张健笑了，“好，就这么定了，有人问咱们，就说跑文具纸张买卖的……”

小五子又插言：“马小姐，若要有人问你干什么的，咋说呀？”

马莹侠一时憋住了，没有好主意，她看看张健，再看看甄玉衡。

小五子假装绷着脸，“那，那你就说是俺掌柜的媳妇……”

“好你个小五子！”马莹侠的脸突地红了，“看我回去咋收拾你！”

“别，别，这不是假装的么。”小五子绷不住脸，噗地一声笑了。

张健收敛了笑容，严肃道：“快别说笑了，咱们定一下行动计划，是这样，到了‘协和医院’，我和马小姐，和这位卫兵，哦，这位姑娘，装作去看病，小五子和甄先生去住院处探查，发现目标，及时通知我，马上下手！要快，要利索，不到万不得已，别动响家伙，完事，马上撤离，要快，要利索，记住！若大家失散，就到这个茶馆来聚齐。”

“好，就这么着。”马莹侠吩咐马燕，“马燕，你跟我去，你把身上的响家伙交给张队……掌柜的，把那匕首交给小五子。”

小五子道：“俺不用，俺有，俺从五爷的柜上拿来一把三角刮刀，比你那个还好使呢，把那个也给掌柜的吧。”

午后，五人来到协和医院，医院门口出出进进的人不少。大家进门时，不经意见门口处有一位妖艳的女子搀扶着一位头裹围巾的病人上了马车，车夫吆喝着牲口，赶上了东单大街，有两名随从跟在车后，一路小跑而去。

五人进了医院。张健和马莹侠挂完号，带着马燕去了候诊厅。甄玉衡和小五子进了住院处。

在住院处门口，甄玉衡见楼道口有间屋子的窗口上挂着一面牌子，上写着：探视病人登记处。甄玉衡凑近窗口，学着京腔，问办事员，“先生，我向您打听一位病人住在多少号病房？”

“什么病？病人姓名报上来。”里面传出傲慢的声音。

“是胃溃疡，开了刀，病人叫王啸虎。”

“王啸虎，哦，来晚了，病人刚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