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一方烤桌（2 / 2）

“现在的你，算是纯粹了。”金眼四下打量着曹郅，刚才的火蛇并没有让他感到惊慌失措。

“嗯，没了，你口中我所偷窃的人生也好，命运也罢，都在这儿了。”曹郅把钥匙塞进口袋里，现在，他总算有时间打量这片空间了。

不过很快，他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好打量的，白茫茫一片真干净，除了那堆看上去怎么也烧不完的炭火。

有了炭火，他本能地就想安置一张烤桌。

神说，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同样，曹郅想要一张烤桌，于是就有了烤桌。

曹郅一下子瘫坐在地，没有灵的支撑，他难以纯靠魂质维持自己在这片空间中的身体，更不用说生成实物了。

不过经由金眼的梦境锻炼，他抗眩晕的能力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白雾消散，曹郅的眼皮抖了抖，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家的客厅与妹妹担忧的面容。

右手背上的暗金色纹身也黯淡下去，曹郅抬起手看了一眼，难以忍受的疲倦感包围了自己。

“我没事儿，你不用管我，有点儿消耗过度，需要休息一会儿。”和妹妹交代完之后，曹郅便再度昏迷了过去。

脖颈上不知何时挂上了半把钥匙，紧紧贴合着他的胸膛，微光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