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首发行动（1 / 4）
“真是吊儿郎当，不成体统！”
他心里正憋着股闷气，正好走到陈帆所在的文献小组，当即不由脱口。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是控制在附近几队能听到的程度。
这闲话一经传开，不需他亲自下手，文献小组便也不会过得太好。
陈帆只机械式回了一个笑脸，正要低头不再他对视，结果兀地便看到他脸上刻满了狗爬似的文字，一股气当即顶到舌根，又不敢笑出来，憋的实在难受。
自诉书。
我，李胖子所长，不当人子，愧为领导。
我想跟秘书说声对不起，虽然我以管理人才为名招你入所，但其实看重的只是你的美色。
我想跟队长说声对不起，虽然我对安防一窍不通，但为了彰显领导气质不得不对你指手画脚。
……
我想跟陈帆说声对不起，我浸淫官场多年，专业早忘得一干二净，对你大呼小喝其实只是妒忌你的才华。
……
……
密密麻麻的致歉词，铺满了李所长那张丰润的大脸，一直延伸道颈部都还只写了寥寥几人。
而且那些字就像是出自幼稚园孩童之手，歪歪扭扭的，错别字还很多。
陈帆憋得实在难受，余光扫了一眼身旁其他组长，才见众人脸色同样泛着红光。
之后，众人就仿佛形成了某种默契。
直到李所走完这一圈，也都没人提醒他一句。
不过等私底下空出时间，还是不是这样，那就不好说了。
又一个半小时以后。
讲台上，讲得已经口干舌燥的李所，终于才在一片掌声之下结束了自己的发言。
不紧不慢喝了口枸杞茶，清了清嗓子，这才见他再次夹起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