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世界欢迎你(1 / 1)
还是站在上帝的视角,如果是你穿越的话,你会做什么?
你也许会说,那要看具体穿越到什么人身上。
如果是穿越到一个皇帝身上,那就让治下四海升平,繁荣昌盛。然后再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域,让四方来贺。成为万古一帝,成为比秦始皇还要伟大的存在。还要醉卧美人膝,让各族进献美人充盈后宫。三千佳丽就不用了,但一个皇后和几个皇妃还是要的。从此以后就让自己过上没羞没燥的性幅生活。
如果穿越成为一个地主,那就各种发明创造,让时代在我的光环照耀下突飞猛进。成为让无数英雄竟折腰的那个人。包括美人,也要折腰。让历史的巨轮在我的指引下破浪前进。
但洛云现在是什么情况?那是穿越的连乞丐都不如。能比悲惨更加的悲惨,比悲伤更加的悲伤,都tm快逆流成河了,感觉好象穿越进了狼窝,还tm成了刚出生的狼崽,刚能睁开眼,连走路还不会。没有一点自保能力。他现在最要做的事,就是让其他狼窝里的狼认同他也是一头同类,不会排斥他,让他起码能够喝上狼奶,能够顺利的长大。成王成皇的事以后再说,还不一定能活到那一集呢。反正他自己知道,如果能够再穿越回去的话,原先的自己估计也已经死翘翘了,只会穿越回太平间,或者是火葬场,也许连灰都没有了。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洛云脑海里现在就想把爱因思坦揪到自己面前,让他把他的广义相对论、狭义相对论、甚至什么虫洞理论、六维七维空间的狗屁理论都掏出来,给他给自己解释解释,自己现在遇到的是什么情况,可能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对于这种情况,估计爱因思坦如果在他脑海里活过来也只能对此无言以对。
“你别吓我!小天。我是爷爷。你不记的了吗?……摔的这么严重吗?”从门口疾步走来一位老者,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看见求夏天这样的反映,一时失了神。一边走过来,一边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什么话。
为什么我会对一种异种生物生出一种慈祥、亲切的感觉。烙云心中暗自嘀咕。老者这时顺手把盛着药汁的碗放在窗边的桌上,嘴里也不再咕囔了,急忙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给烙云的全身做检查。洛云这才感觉被老者按在脑袋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不断传来。原来这个什么叫小天的,也是脑袋受伤了。刚才估计是肿的发木了,涨的没感觉到。查看了一番后,老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轻声对洛云说:“没事!小天。估计是血块还没消肿,暂时还有点问题。等两天就好了。来!醒了正好把药给喝了。”说着,站起身来,没等洛云反对,就把洛云扶起身来,让他靠在床边的木墙上,又把碗从桌上端起,伸嘴试了试温度,然后满意的微点一下头,递到洛云的嘴边,喂他喝起来。
看着老人的神情自然,可谁也不知道,刚才烙云的问话却让老人心中咯噔一下,暗暗在自己心中叹了一口气。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类似的情况在他以往的几十年岁月里也依稀听过一、两回。可谁能想到这回发生在自己孙子身上,只是不小心采药摔了一下,运气怎么就那么不好呢。如果治不好,自己可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妈呦。但他也知道,治好的概率估计很小。
洛云木然的张开嘴。身上的冷汗就没有停过。怎么可能!面前人怎么长着猫似的耳朵。那么,看他的意思,他是我爷爷。那我还是人类吗?我是穿越到阿凡答的世界了吗。他们也有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但怎么不是生活在洞穴里?祭司呢?这是穿越到第几部的续集里?那我的美艳女主角呢?还有,我的鸟呢?
趁着喝药的当口,洛云用眼角的余光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人形生物。这类人的生物,按照人类年龄的划分,因该有5多岁的样子,长的相当的矍铄,身高将近有一米七。头发和胡子花白,脸上也没有老人常见的老年斑。毛发和人类比起来要细的多,和猫、狗身上的毛相似。耳朵也和猫身上的耳朵类似,成尖三角形,还会不停的转动。眼睛也比人类的大三分之一左右,牙齿洁白。和人类一样,也有犬齿和臼齿。其余能观察到的地方和人类大概差不多。洛云暗自总结了一下,这是一个和人类走上类似进化道路的生物,大概也是杂食类动物。就是不知道文明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但看这屋子的摆设,大概也不会好到哪去。
洛云在心中一边的思量着,一边没耽误嘴里的药汤往下咽。因为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喝,会不会被身边的老者看出什么破绽来,从而被老者打死在床上,尤其现在自己没一点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虽然老人的年岁看上去不小,但打死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烙云不敢赌。口中的味道感觉没有多少中药特有的苦味,反而有一种类似加了少量蜂蜜的茉莉绿茶的清甜和清新。反正面前的这个人也不会想着把我毒死吧。烙云暗暗想着。
喂洛云喝完药后,老人用被子给他擦擦嘴,把他重新扶躺在床上,替他重新盖好了被子,轻声说到:“不要多想。再多睡一会,晚饭我叫你。”说着,端上碗走出房门去,步伐很稳健。看背影,老人心中虽然焦躁,但却没有在洛云面前表现出来。
四周又重新安静下来,不知是老人放轻了动作,还是离的太远,反正没有多大的动静传来。当然,除了偶尔有几声动物的叫声远远的传来,当然,那也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
不知道药汤里是不是有安神的作用,还是四周安静的环境就是让人想安睡的环境,就在洛云胡思乱想没多大一会,就撑不住,不知不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