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很模糊(2 / 5)
有的人,再让他蹦哒些时日。跳的越高,摔得越惨。
观雨这些时日很勤快,家里的事做得仔细。人也精神了,对谢时奕恭敬了起来。
谢时奕看着观雨屋里屋外的打扫,打趣道:“我本对你无甚要求,只望你做事不偏不倚。你既然决心倒戈,你就该象听风一样,彻底而决绝。”
观雨浑身一冷,朝着谢时奕跪下,头重重磕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谁,绝无二心。”
谢时奕翘着的二郎腿晃来晃去,百无聊赖:“知错能改是好事。不过,一切都回不去了。我说过,吃了我的东西,就不该有二心。你说,邹瑄冉能保你几时?他的名字还是我取的,你的身契,籍契,全在我手里。你该明白,有的东西,不是你想就能有的。”
观雨的眼泪滴在地上,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来。
谢时奕继续说:“小草都开始冒芽了。春天来了,新的开始。我给你机会,你起来吧。不会卖了你的,你在此次疫情中出了力,将功抵过,以后好好过日子。”
谢时奕不再多看观雨,转身回去。只剩下躺椅在窗下摇晃。
观雨激动的一整晚没睡着。拉着赏雪又哭又笑。赏雪也为观雨感到开心,听着观雨絮絮叨叨一整晚。
外面的更夫敲过四更锣,二人哭完,搂着睡去。
夜间有人悄悄摸到了谢时奕的院外。谢时奕在床上凝聚灵气,自然感受到了来人。潘萝在梦里,睡得很香。
谢时奕吐出一口气,收了灵力,靠在床边看着窗外。
也很黑,甄义昂看得很清晰。他很奇怪,大晚上的还有人做“君子”。
“弟弟,等城主的事了了,我们就去大德门吧。有的事,拖的太久,该有个结尾了。”
甄义昂坐在窗下,晚风浮动他的发丝,就那么懒散的搭在肩上,嗓音也很慵懒:“我的出现,怕会是困扰。你让天外境的人怎么想?”
谢时奕接过话:“天外境,我得去看看。毕竟,有的事,是我的,就逃不掉。你要是担心,就去妖界吧。”
甄义昂回头看着谢时奕,希望从谢时奕脸上看出什么神情:“你为什么总是如此冷漠?把自己放在所有人之外?”
谢时奕取下眼上的布条,随及挽成一个结,在手中把玩:“因为那是我所期望的结果,与所有人无关。”
“怎会无关?你的事,难道我不能助力吗?”甄义昂的眸子灰暗下去,漂亮的脸上全是失落。
谢时奕抛出手中的布条,看着它落到地上:“你还是没懂。”
那人翻墙进院子,潘萝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