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小鸟(1 / 2)
unbangreen养了一只小小鸟,学名玄凤,小名柠檬。
柠檬除了眼睛下的羞涩的腮红,全身的羽毛呈绒黄色。五点半在巴珑的群里说她喜欢的一个博主,也养了一只玄凤,叫做腮红。柠檬这个名字想来是对它羽毛普遍性的归纳,而腮红则是准确描述其羽毛的特殊性。
小柠檬还没有断奶,更不会学舌,饿了就嘶哑的喊叫,困了便旁若无人地迷迷糊糊的睡着,小呆瓜一个,甚是可爱。
昨天去兼职,我一个人早班,负责门店开档的种种事宜。
调试咖啡参数的时候,我瞥见了水池边的小杯子和小勺子,想来是给柠檬拌奶粉用的。开空调的时候,楼上楼下、客座树景处都没有看到鸟笼。
去放包的时候,在烘豆间发现了熟悉的鸟笼和柠檬不寻常的“睡姿”。我记得它是站着睡的,现在却平静地躺在笼子里,虽然不愿相信,但常识告诉我,柠檬死了。
我记得它还没来,它的鸟笼、玩具、奶粉、吃食已经先到店里了。
它站在桌子上要东西吃的气呼呼的模样,抚摸它时羽毛都格外顺滑乖巧。
因为来兼职的次数比较少,我只有幸与它只见过两次。初次相逢没有机会喂它,第二次见面却要亲手埋了它。
我把笼子里的那一穗稻谷和它埋在了一起,不知道来年会不会春风吹又生。
最近一直没有更新,是因为有件事、有个人、有一杯永远炽热甘甜的肯尼亚咖啡,盘桓在脑子里,忘不掉,绕不开,又不知如何讲述。
那是在214年,那时候咖啡的特殊处理还没有兴起,那时候好喝的肯尼亚和耶加雪菲应该很常见。
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在读大二,对咖啡也知之甚少。平时也就在图书馆冲挂耳,记得那时候常买的是一个叫咖啡小镇的淘宝店,常喝的是曼特宁和耶加雪菲。
214的暑假,我在宁波待了两个月,期间第一次去咖啡馆喝了咖啡。
宁波尚书街95号,柔木咖啡。
去的时候店里只有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眼窝深陷,皮肤很白,白的不在正常范畴。但双眼炯炯有神,对咖啡也是侃侃而谈。
看到吧台柜子的顶端摆放着很多奖牌,那时候不知道做咖啡也有比赛。听咖啡师轻描淡写的讲着自己拿冠军的经历,也只是不明觉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