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8章:传说中的魂魔法(1 / 1)
巨人极有耐心的继续解释道:“御魂就是控制灵魂为自己办事,你能召唤灵兽,人家也可以召唤魂兽,道理是一样的。逥魂其实是一种救人的方法,就是将远离肉身的魂灵重新加载回去,一般来说,魂魔法师并非邪恶之辈,他们只是手段独特,恶不恶全看他本人的道德、品行了。好的魂魔法师可以救苦救难,坏的那就是人类的噩梦。除了以上几种大分类,别的也没什么了,哦,还有一些小的分支,不成气候,也修炼不到地魔境界。”
塔罗这下子彻底明白了,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老鬼无非就是这四种里的一种呗?”
巨人:“是,但我最怕他主修魂魔法,这个太难搞了。对付血魔法你有一定的战斗经验,梦魇魔法你只要不困,不睡觉,老鬼拿你也没办法。唯独魂魔法,随时随地出招,你防不胜防。所以,你现在只能期待列拉金的羽箭可以抵抗,甚至免疫魂魔法,那样你就可以妥妥的将他拿下。修炼魂魔法很耗费精力、金钱,想必他也没多余的能力再练别的。”
塔罗抽出羽箭灵器,虔诚的握在手心里,心中暗自祈祷,“拜托了,兄弟,胜败就靠你了。”
天色又暗了下来,这次是彻底的黑了,夜空中没什么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朵里。没有猛兽敢招惹塔罗与巨人,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令那些觅食的小家伙们感到畏惧。是现在去找老鬼呢?还是等到转过天再去?这是个很纠结的问题,转天找吧,他俩都不敢睡觉;现在找吧,又怕太黑,注意不到老鬼的出招细节。反正怎么着都是极其危险的。塔罗还嘲讽巨人,这么危险非跟着他来?巨人没做回答,其实他不回答,塔罗也明白,巨人是不放心自己。说起来,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巨人,要没有他掰开了揉碎了的讲解,塔罗还对诅咒之力一无所知呢,讨伐老鬼便等于是送死。话又说回来,整件事跟人家老鬼也没什么关系,扣押货物、谎报消息、坑害主顾都是斐曼骑士团做的,老鬼只是间接当了个挂名帮凶,不过没有老鬼,还会有小鬼、大鬼,反正斐曼骑士团要想做坏事,总能找到帮手,这就是地狱界赤裸裸的现实。
塔罗静静的躺在大石头上,没合眼。巨人蜷缩在一旁的草地上,也不知道他睡没睡?塔罗回想起闯地狱之门第二关的时候,自己被规则设定强行薙魂,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好在那时候他的魂体没受到什么外来攻击,否则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突然,他想明白一点,当时的魂体是可以施展魔法的,他不清楚那是规则设定允许的,还是被剥离的魂体本身就可以使用魔法?这个问题他无从考证,巨人没体验过,想必也搞不清楚。如果魂体可以施展魔法,至少塔罗具备攻击手段,只要施展的魔法手段强度够大,伤害足够高,那就有机会秒杀了对手,然后再想办法将魂体回归肉身。说起来简单,但操作起来谈何容易?因为魂体感受的世界与肉身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特别是在空旷的环境下,如何借力?塔罗思来想去,看来还是需要掌握一些魂魔法,类似于御魂,尤其是逥魂,还必须在一定时间内完成击杀对手,这样就能首先保证自己不死,再运用逥魂将魂体回归肉身,这才是对付魂魔法师的完美操作。可现在哪有时间领悟魂魔法?况且自己一点门道还没摸着。想到这里,塔罗不免一阵唏嘘,眼看挑战迫在眉睫,自己却预感不到一点胜算,那还挑战个毛线呀?如果自己在地狱界挂了,是回到人间呢?还是就在地狱界重生?唯一让他欣慰的一件事便是,至少他还有两次生命的机会,这是天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身边终于传来了巨人的鼾声,如雷贯耳。塔罗就算想睡,看来也只能奢望。他悄悄起身,沿着大石头周围溜达了起来,忽见远处波光粼粼,塔罗登上大石头,驻足远眺,那是什么?是一汪与瀑布相连的清潭。塔罗好奇的走了过去,距离还不近,足足有2公里。清潭的另一侧是一个小型的瀑布,水声不吵不闹,恰到好处,在这里睡觉,听着天然的水流声,应该会很舒服。塔罗目不转睛的望着瀑布,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他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略显潮湿,但味道微甜的空气。突然,塔罗莫名的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地方他好像来过?他迫不及待的登上一处高耸的土坡,遥望远方,这里是一条狭长的山谷,形状如同枣核,植被郁郁葱葱,天空高阔清朗,时而有大鸟盘旋,只是天色太暗,单凭剪影,塔罗也分不清是什么品种的鸟。他努力得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唤醒某一处被尘封的记忆。突然,塔罗猛地眼前一亮,这山谷不就是启灵试炼通往地狱之门的那个山谷吗?这好像不仅仅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为什么塔罗敢如此肯定呢?他也这样问自己,于是,他找到了清潭边上那块平整的石头,塔罗曾经在此睡过一个甜美的觉,还有身后的灌木,他在那里晾晒过衣服,还有这清潭连着瀑布,还有……反正,是这里没错了!塔罗别提多激动了,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换了一身衣服,容貌也改变了。不过,他依稀记得清潭水底有一只巨大的灵龟,还认了自己当主人。塔罗赶忙跑到清潭水边,“扑通”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水还是那潭水清冽甘甜,小水龟依然悠闲的漫游着,还有那些大棵水草,摇曳得像婀娜女子,唯独不见那灵龟的踪影。塔罗几乎在水下游了个遍,最终还是带着失望的心情跃出水面,他爬上岸,身子一抖,晶莹的水珠撒落一地,再看全身的衣服,一点都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