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 / 3)
萧砚走进寝房内,无奈的叹了口气,“苏冕,你说过会给我时间的。”萧砚对着黑暗轻声说道。
苏冕吹燃了火折子,随后一言不发的点燃了寝房内的灯,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脸却相当的臭,像是有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
“又怎么了?”
苏冕还是不为所动,又是关窗又是倒水的,就是不看萧砚。
“你不说话我走了?”萧砚承认她是直女,苏冕的心思实在难猜。
苏冕闻言看向萧砚,语气幽怨的说道,“赫清风明日约你逛天香楼。”
萧砚这下悟到了,但这事真不能怪她,因为三皇子谋反,朝廷迎来了大洗涤,这段时间的朝臣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和三皇子一党沾上什么干系。
户部侍郎本就谨慎,此事一出,就更谨慎了,连带着赫清风最近都不敢出门豪赌了,南江一事萧砚虽然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证据,本想直接交给她外祖父戚相,但此前戚相说了,若她对帝位无意,便不再管她,不再护她。
此时若是去找戚相,难免会被以为她是见到萧随的结局以后回心转意或是别有用心。
太子一党缺钱,赫松之不会停手,冬猎过后,就是春耕,习江年年春季都会泛凌汛,习江提防年年修葺,年年都会被冰雪破坏,今年的雪又下的比往年大很多,修葺的钱款是笔大数目,赫松之的事必须在开春之前了结,不然习江沿岸的人民恐怕要遭殃,到时候又是一番流离失所。
但这件事除了戚相,她找不到第二个更适合的人去和太子党硬刚,虽然知道赫清风找她是为了要钱,但在赫清风约她的时候,她还是欣然的就答应了。
她还指望着赫清风给他爹捅娄子呢,现在的局势,用赫清风作为突破口在合适不过了。
萧砚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和花楼的那些小娘子真的没什么,赫清风我还有用,就是逢场作戏。”
苏冕还是一言不发,萧砚又道,“你不信可以去问天香楼的那些小娘子。”
“我又不会干涉你的事,你不用像我解释。”
苏冕说完一动不动的盯着桌子,对于他刚才那阴阳怪气的话,萧砚当然不信,毕竟她昨天去和她那群长的人模狗样的狐朋狗友去喝酒的时候,就和苏冕保证过,绝对没有下次。
这可真难哄啊,萧砚很惆怅。
“这是最后一次。”
这话简直就像出轨的丈夫告诉妻子,这是最后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不仅苏冕不会相信,连萧砚自己都不信。
她哪天要是不去天香楼了,这么多年设计的人设就崩塌了,皇帝估计要以为她转性了。
萧砚靠近苏冕,“我还没答应你的告白呢,你这样容易失去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