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瓦伦西亚(8)(2 / 4)
说着一脚踩在蛮牛脑袋上,仰头瞪着他:
“听着,我可不管这头笨牛会是什么下场,生煎还是油锅。但我组员不杀,我就不杀。懂?”
这就是他的为人准则之一。
“愚蠢。”斗牛士冷哼一声,举起长矛朝牛头刺去,随后响起金属碰撞磨擦的声音,另一根长矛顶他的长矛。
渣班握矛右手青筋暴起:“刚才说的你没听到吗!”这世界真奇妙,上一秒喊着要杀牛的现左却在保护它。
斗牛士感觉传递而来的力量,沉声说:“这力道……朋友你不是普通人吧就算这样,扰乱了规则也只能请二位离开了。”
“切。”
渣班吐了口水,扶着昏迷的泽空离开,观众席有人朝他们丢饮料瓶烟头,在走出门时他潇洒地朝所有人比着个中指。
…………
[当地时间2月27日,距离天之夜还有2天]
闻到酒精与消毒水的味道,一睁眼便看到医院的白色天花板,泽空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浑身难受尤其是是后背。
“醒了。”
诺雨站在床边,桌头放着一个果篮,样式和之前看望男人时一样,他也不想天天探望病人。
他穿着棕榈色麻衣说:“医生说没什大碍,明天就能出院了。”
“我躺了多少天?”
“两天,”他说。
两天啊,泽空正吊着葡萄糖水维封身体,等会应该能叫护士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