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2)
223年6月4日,浅夏市。
“峥晨,餐饭做好了。”餐饮店店长将打包好的饭菜递到我的手中,“上面附了张发票,看清楚送餐的地址,这回你可不要再搞错客人了啊。”
“我知道。”我拎着餐盒走到店外,手法娴熟地掏出裤袋中的车钥匙,随后便开上电瓶车,朝着三公里以外的目的地驶去。
临走之前,餐饮店店长还紧紧再三嘱咐我,生怕我搞砸了这一单。
“啊啦,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年轻人啊。”餐饮店店长叹出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叫许峥晨,今年二十岁,一名乐观但寡言的男生,是浅夏市一所重点高校的理科毕业生,如今在本市的一家小餐馆做服务员兼职送餐。
自打去年高考复读失利,考上了一所我不太满意的大学,我就没有了继续学业的心思,反倒是我那母亲,一整年都还在为我那荒废的学业操劳。
要不是因为我极力争辩,外加亲戚的死活劝说,母亲她才不会答应我打工挣钱,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也清楚,她对我打工这件事可是十分不看好的。
要说为什么,其实也跟我的经历有关。
在我五岁的时候,母亲便以父亲酒驾撞人为由,和父亲分居生活了。
而在撞人后没过多久,警察就找上门来,再后来,父亲就被理所应当地吊销了驾照,还吃了牢饭,撇开这些,法院还罚了一笔巨额的医药费和赔偿费用。
最令我费解的是,父亲出狱后依然死性不改,醉酒后成天找到母亲的住所,对她实施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