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车保帅血债血偿(1)(2 / 3)
彼时,喇哈正于帐中休息,闻得是鄢如初来负荆请罪,他陡然来了怒气,命人将贱妇押来问罪。如今鄢如初不再是赵王爱姬,而是韩德让的侍婢了,他的态度倒也没了之前的和善。
侍卫闻令将鄢如初押进帐,她不等问罪,一见喇哈当即屈膝跪下磕头,委屈道:“领事恕罪,覆砚之举,非如初之本意也。”
“非尔本意?乃谁之意?神意耶?鬼意耶?”喇哈不信,冷哼一声,又指着自己额上的伤,激动道:“汝瞧瞧,瞧瞧!”
见喇哈忿然不止,她跪着垂泣,其声幽怨,其状楚楚可怜,倒惹得喇哈收了骂口,愤慨坐下。
她双目挂着清泪,双手搭上喇哈大腿,娇柔道:“领事,妾真乃冤枉,妾覆砚所为,皆因那韩郎。”
喇哈冷哼一声,鄢如初又说道:“妾自见领事而始,即一见倾心。虽不得时时与领事相守,每日总得相顾一眼,以解妾相思之苦。然昨日,因那韩郎色心,王妃竟使妾往伺候,嘱咐妾,往后即韩郎之妇也。妾不欲侍韩郎,愿侍领事。妾覆砚之举,是为得领事注目、解救如初。”
鄢如初说着,幽咽怨泣,声泪俱下,又靠在喇哈腿上,眉目中一潭秋水浓情,瞧得喇哈一身硬骨酥软。
“尔心中当真有我?”喇哈问着。
鄢如初失落委屈道:“领事竟不信妾真心,妾活着,还有何意?”
见鄢如初转身即去,喇哈一把将她拽回,搁在自己腿上。原先,只能远远望着美人在赵王怀,竟不知美人心中原有自己。
他抚着鄢如初的细腰已是心痒难耐,情之所至,早已顾不得半点身份,只觉全身血气上涌。他将鄢如初放置榻上,整个人压其身上,如虎似狼。而手上扒着鄢如初的衣衫,鄢如初几经推搡,却全然动弹不得。
“亲终是领事之人,领事不必着急。”鄢如初焦急不已,用手推着喇哈,喇哈则意会为欲推还就,那兴致竟更高了起来。
喇哈正抚着鄢如初亲热,忽闻得帐外一声高喊:“鄢氏!鄢氏!”
听韩德让终于来救,鄢如初连忙趁机推开喇哈:“韩郎唤我。”
“管他如何。”喇哈说着,又将鄢如初按下。
鄢如初推着喇哈,劝道:“不可,那韩德让今为赵王弟,王妃使妾伺候,若有不周,妾倒不打紧,牵累爱郎非妾之所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