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三十年河东?(3 / 6)
从那日与衣冠拜堂起,他就做了这个决定。
国公府接二连三的压迫,终于让他明白,退让是没有用的。
你越退让,那些人只会越得寸进尺。
不说尊严,他甚至没感觉那些人有将自己当做一个‘人’来对待。
在那些人眼里,自己就好像一件物品,可以被随意摆动,随意践踏。
他能做的,仅仅只是抄来一首诗表达不满而已。
可然后呢?
在场那么多达官贵人,都知道自己就在国公府。
一连等了多日,都没有任何一个府上派了下人送请帖的。
这不是苏平恬不知耻,觉得自己用一首诗折服了他们。
而是他明白,《将进酒》的惊天异象,绝对能给自己增加不少利用价值。
可是就连到了这种程度,都没有一个人愿意结交自己。
为什么?
苏平想不明白,但大概能猜到,这事儿要么跟国公府有关,要么就跟当今陛下有关。
因先不提,将果综合在一起,思路就清晰了很多。
继续待在国公府也不是不可以,无非是卧薪尝胆,十年磨一剑。
但问题来了,等《将进酒》的热度过去,后宅会不会报复?
报复的话,怎么应对?
再来一首诗,然后如此循环往复,直到自己成长到对方不敢打压?
苏平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