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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有周时官在的缘故,许明安了心,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除山间夜里冷,以及伤口刺痛,许明别的都还能适应,丝毫没因为露天席地睡不安生。
只后半夜,许明被冻醒了,感觉到身上温度有些高。他翻了个身,没睁开眼睛,用手摸额头,果然发热。
大抵是冷风加上受伤,就发了烧。
挨了片刻,许明实在难受,昏昏沉沉的坐起来,凭感觉打开背包翻急救物品。
幸而他准备的还算充分,算得自己可能会受伤,也可能伤口发炎而发烧,一并备了退烧针。
许明摸了半天没摸着,只得睁眼看,才从最底下翻出来。
他的手也被冻的发僵,哆嗦着拿不稳针,好不容易才把退烧针给自己打了。
随后,许明拉上拉链,打了个哈欠,就要躺回去继续睡。
余光不经意间瞥了眼,许明突然清醒,噌地坐直身子。
原坐着周时官的地儿,已经空空如也。
许明环顾四周,甚至撑着精神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到亭子前趴着看,也没在亭子里见着周时官的人。
“奇怪了,人呢??”
许明茫然环顾,大声喊:“邻居?邻居!周时官!你在哪儿啊?!”
万籁俱寂的空谷里,只回荡着许明的声音。
等了会儿,许明也没听见应声,到前方入口处找了找,更没找着人。
这下许明懵住了,心道邻居莫不是趁他熟睡时悄悄走了?
就这么把他一个人留这儿了??
不应该啊,他们不是才结好同盟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