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让她(1 / 3)
月白色锦袍青年感觉他的气势一变,趁机说道:“没什么大事,只等鼻血止住就好,还请公子不要仰头或者生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我说。”语气恭敬中带着随和。
赵令有些憋闷,瓮声瓮气回复:“我没什么事,那一拳不过是个花架子,得了巧劲儿才碰到我”,收回了给白衣青年把脉的手,吩咐他:“那边出事了,避免在这惹上其他麻烦,赵弓你去看看,尽量给她治好。”
白衣如雪,风度翩翩的青年被取了这种名字,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暴殄天物了。赵弓面色十分淡然,想着此时人命关天,不是说话的时候,飘然而去。
这时,赵令身边的玄衣随从甲小心翼翼地问。
“公子,您一拳把人打死了吗?”
然后,他旁边的玄衣随从乙给玄衣随从甲额头敲了一爆栗子。
“你放屁!哪有打一拳手臂就把人打死的?”
“可是那丫鬟是这么喊的!”玄衣随从甲摸摸额头,委屈地反驳。
“你还跟我犟嘴,我说你是猪你就是猪吗?”随从乙还想给他一个爆栗子,随从甲身姿敏捷跳远了。
赵令面色不变,连个眼风都没给他们,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犹如笨蛋般的对话,对于他们的问题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反正人是他父亲亲手挑的,强塞给他用的,他又不能忤逆。
看他们还追打起来,那个之前拔刀的玄衣随从皱着眉,有些受不了了。
他看起来不过十五左右的年纪,开口说话却很沉稳,吩咐打闹的两人:“别闹了,你们两个先去看着门口,如果有人来说什么事,或者需要花银子打点的地方,你们直接处理了,不必闹到公子面前。”办起事来也很妥帖,能直接替赵令发话,显然有几分体面。
等他俩停下追逐出去了,伙计也端水进来,赵令洗过手又拿汗巾子擦了,把个撕得七零八碎的汗巾子丢进了水盆里,水花四溅。
赵令坐到还没收拾的桌前,嫌弃地搬远了椅子。
赵言这才有空上前跟主子说话:“公子,我们将来还要去书院读书,那隔壁的小姐听起来就是王山长的孙女,只是不知道是那双生子还是另外的庶出,您看,要不要去表示表示?”
“哼!管她是哪位,我的事也求不到她头上!再说,我好端端走在路上,是她先动手打的我,我不过是防卫罢了,还需要我去给她表示?”这赵令不过十三岁的年纪,跟这位拔刀的贴身侍卫从小一起长大,因此言语间有着少年人的随意。
至于那句无礼的“赵小天”,他们都没有对这位野蛮凶悍的王小姐过多计较,从小家里长辈就告诉他说数他长得最像那位太祖。
现在重点是“打架”。
还是跟个八九岁的女娃“打架”。
拔刀的侍卫不免皱眉,确实是王家小姐先动的手,他在公子后面几步对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看对面是个小姑娘,想着轮不到自己出手,谁知道公子也没防住。
赵令想起那一瞬有些懊恼,自己习武多年,已有小成,居然被个小姑娘碰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