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4（1 / 3）

“爷爷”大骨两眼呆滞，像丢了魂魄似的，瘫坐在在黑色的棺材前。

“回来了”程文冯冷声道“过来跪下！”

大骨爬到棺材前跪下，磕了几个头。拿过旁边的草纸烧了起来。大骨只感觉胸口堵得慌很难受，但就是哭不出来。

这时程文冯站了起来，“你干什么去了”

“我刚刚放学回来”大骨心虚的把双手插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相互围绕着转。

程文冯将信将疑，在他印象里里儿子从来不说谎更不会逃课。

这是陶宁萍拿着扫把就进来了不由分说一只手提起大骨，扫把就往大骨屁股上招呼。

程文冯没有制止陶宁萍，他晓得大骨说谎每次都被陶宁萍识破。

大骨没有哭没有叫，任由扫把打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行了行了大嫂，他爷爷还在这躺着呢”马大婶急忙劝住。

马大叔也上去拉道“不要打了他屁股上还有伤呐”。

听完陶宁萍丢掉扫把，扒开大骨的裤子，看到他青黑发紫的屁股。她一把抱住大骨。“儿啊，你怎么就不说呢，咋像你爹一样犟”

“我怎么说，你们又不在爷爷病摔倒了我又扶不动，在学校挨打了别的小孩都有爸爸妈妈撑腰，爷爷那么老老了我怎么舍得”说完大骨终于控制不住，委屈的哭了。

“爷爷呜呜呜”大骨哭得很伤心，前来吊唁的的人也偷偷摸了把眼泪。他哭得眼睛红肿，鼻涕乱流。

到了晚上大骨拿了一个小板凳到爷爷旁边默默的坐着。白色的蜡烛跳动着，棺材下的油灯暗了下去，大骨就把它挑起来一点。门外料理白事的人还在忙得热火朝天

这时程文庆走了进来，“你这个死小孩别人都在外面帮忙你在这干嘛”

大骨坐在那不动，程文庆怒了，抬手就要给大骨一巴掌。

“啪”你干什么，听到动静的程文冯走了进来，一把抓住了程文庆的手。

程文冯力气很大，捏得程文庆手腕疼。

“大哥误会误会”程文庆吃痛，急忙求饶。

“误会？我儿子屁股上的伤也是误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守着爹吗？，你不就图爹那点土地？不然以你程文庆的品行爹爹去你家你都把会让他留下吃顿饭”。程文冯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大哥疼，轻点”程文庆疼得冷汗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