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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策不仅想要活着,还要抗争,还要战斗,既然手中之剑已断,心中之剑岂可折!千锤百炼方为器,手中无剑,剑在心中,在这自我鼓舞中,战天策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把炁构成的剑,此意念之剑由战天策贯注全身心力凝聚而成,这剑在他的脑海里乱飞乱舞,每一次凭空斡旋,都席卷起一股气息,劈混沌,开元气,将肉眼所未见之世界,纵横构画,生出一方自我的领域出来。此领域里,他耳可听八方,眼如观六路,便舞到极致处,人剑合一,剑境中,剑是他之炁,剑即是他,凭此媒介,战天策亦与自然同生发。
这不是战天策的错觉,在客房里的稷墨也恍若身临这种纵横捭阖,知道战天策已经突破,稷墨自将隐隐发光的星元覆在手中。
炁散剑去,战天策从剑境领域中出来,他一脸不可置信自喃喃:“这难道就是……”西子晏道:“魔法么?”西子晏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了他的跟前,战天策跳喊道:“哎呦,你干嘛,你、你怎么走路没声的你呀,吓死我了。”
“是你自己太迟钝了吧。”
“我说老余,你知不知道经你这么一吓,我刚刚才领悟的东西几乎都掉光了。你要怎么赔我!”
“哎呀呀,本来你的态度好点呢,我还打算给你透露一些关于魔法的诀窍。看你如此倨傲,想必是胸有成竹罢?”
“魔法、我的魔法啊!等等,诀窍?那个,老余……”
“嗯?”
“余姑娘……”
“哼!”
“余姑奶奶。你就告诉我吧,再怎么说,咱也是一条道上的。”
“别套近乎哈,这道那道的,我知道你想拐哪去啊。”
“唉,合该我命途多舛。十年练剑无人识,一朝夺萃终生悟。悟,悟啊悟,我悟、我悟。”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睡迷糊了吧?”
“呵呵,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别贫了。诸葛翔说了,你就是个属狗的。”
“是,我是狗,我是小狗,行了吧,你也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你这么上进,为什么不去找那个什么王师姐、李师姐的,人家兴许很乐意提携你。”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可是老余,我的好伙伴,我的困难就是你的困难,我的意思是说,这些干其余人何事?再说,我们昨天不是还一起……”
“一起什么?说清楚。”
“一起逛街吃饭,然后就回来了嘛。”
“看你这没形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