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常说事不过三(4 / 6)
许思眠停下步子,偏了偏头,眸子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迫:“我说,去医院。”
“就这一次,我不能走。”温词意站在原地没动,语气里带着鲜少有的认真。
许思眠听后,低笑了一声,他迈开步子,声线冷的仿若那万年冰窟里的一潭寒水:“随你。”
与之前如出一辙。
机械地重复着之前的抬杯端酒,温词意的喉咙早就没了知觉,从一开始的火辣辣,再接着渐渐平息,最后麻木无感。
包厢门推开又关上,乌乌泱泱的一群人都纷纷找借口跑了,到最后只剩下温词意,她的脸色白如浓雪,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但她没有醉。
反而一直很清醒,看着自己接酒,看着自己被灌,到最后看着自己彻底僵化。
但对于她来说,这种商业酒局,也是最后一次了,温词意反而还有点庆幸,在国外拼着一股劲挺下来了。
她按着胃缓了缓,才站起身,眼前却蓦然一片黑,温词意无措地簒了下指尖,才慢慢睁开眼睛。
在酒局上好意关心温词意的人刚一进来就看到温词意扶着额,他犹豫着问道:“温总,要不我送你一程?”
温词意被突然出声的他吓了一跳,那人连忙道:“我衣服忘了,过来拿衣服。”
“谢谢,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劳烦您了。”温词意带着歉意的开口道。
她只是不想麻烦一个不太熟的人,而且在外面,她早已经适应了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
那人见温词意态度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道:“那温总路上小心。”
“你也是。”温词意说。
等他走后,温词意干脆蹲在了地上,她挪了挪位置,瘦削的薄肩耷拉着,靠着墙壁蜷缩成很小的一只。
反正也没人看到,她自暴自弃的想,就再待一会就好了,脑后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而胃里仿若起了一场焰火,烧的她喘不上气。
像是在大火上反复煎熬,联系着胃的一丝一毫,被反复揉捏,拉扯,最后再慢慢地撕碎,血肉不堪。
双重身体上的毛病让温词意白洁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温词意低着头,汗珠顺着鼻尖滑落,砸在地上,凝聚成很小的一摊。